如何含冤入狱,我们都好分析一下状况。”
“那……你怎么不去!让我去给衙门刷业绩是吧?好恶毒的心啊。”诸葛芸斥责他冷若冰心,本来初见她以为是翩翩公子,而今却视其为‘毒妇’。
“我身上还有余毒呢,一不小心动气估计会死在堂中。再者说,你不是师傅的大弟子吗?这种事情没有人会比你办得更好。”
诸葛芸果然还是容易忽悠,这几句话下来她也就欣然同意了。随后饮了三杯酒壮胆,直奔衙门而去。
……
此时衙门前积雪已深,诸葛芸用剑鞘杵在白茫之中,朝大门走去,面泛红,如初荷,自是喝了酒的缘故。那衙门前持棍二人见她要闯入,急忙给拦住,询问她进去的意图。
“废话,当然是报官啊。”
诸葛芸说完再次打算进去,那二人却仍旧不让,用棍棒把她推了出去。“报官可以,但剑不得带进去。”
诸葛芸把剑扔给了他们,然后取出腰间折扇,满脸微醉,还带着一丝挑衅地问道:“这个可以带进去吧?”
“随意。”
“这可是你说的。”
诸葛芸直奔鸣冤鼓前,用扇子使劲敲,屋檐积雪都被敲落了好几层。那县令从堂后匆匆赶来。“什么人如此急躁?是恨不得将我堂中鼓敲破不成?”
诸葛芸这才停了下来,对他喊道:“有案自然着急来报,不是一般的案,是命案,是冤案,是大案!”
听她说完后,县令坐回了堂中椅上,命官兵将身后审敇的画像扶正,画上还写着十二个墨字:为官重在公道,不可私欲妄行。
“你先且说。”
县令倒了杯热水,近日真是冷得要命。天气自从秦莲入狱后就开始连连大雪,许久未停,哪怕是晚上都能听见风雪嘶吼声,如同喊冤一般。
诸葛芸大声道:“我要状告梁家公子梁尽,他奸淫妇女,灭尸于桥头,我亲眼所见!得助于我这双白如皎月的眼睛。”
“嘶……”那县令听得心头一紧,被热水烫得连忙把杯子放下,“你说的莫不是秦氏之妹一案?”
“正是。”
那县令此时摸了摸胡须,这事还真就到不了头了。他摊开开食指和中指,问道:“你且告诉本官,这是几?”
“二!”
“哎哟,看来你还真看见了。”县令对身旁一官兵道:“去梁府传梁尽来,再审此案。”
诸葛芸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还有比她更蠢的人,于是她连忙凑到桌前问道:“你就是这样判案的啊?”
“本官所做,有何不妥吗?看你情绪如此激动。”县令丝毫没察觉有何不对之处,平日审案他也与今无异。
诸葛芸觉得与他解释没有意义,便开口说道:“那秦莲你是不是应当释放?她为妹告官,有何错罪?”
“你先别急,”那县令起身悠哉道:“秦莲是污蔑之罪,未见凶手便一口咬定梁家公子,所以被打入大牢属实正常,有不合理乎?”
诸葛芸:“这叫什么话,那我不也是污蔑吗?”她这一句话不论是县令还是周围的官兵,听完后都满脸震惊地望着她。
县令听她如此讲,那便从了她。
“来人啊,把她也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关于地牢!”说完,他惊堂木一敲,身边官兵便一拥上前。
“且慢!”好在诸葛芸连忙解释:“我是说,我也口说无凭,按理来说你应严查此案,而你却将秦莲关入大牢而放任其妹死案不管,这样办事怕是有失公允吧。”
诸葛芸抢过他手中惊堂木往桌上一拍,面向他那惊恐的表情喊道:“如此断案,怕是天子得知也会为之发怒,我今天便要问你……该当何罪!”
兴许是县令一时忘了身份,才连忙用官袖擦拭额头热汗,慌慌张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让人带秦莲来堂中。
很快,那穿着囚衣的女子被架了上来,浅白的囚服被染得透红,十根手指都直不起来,如此酷刑对待,谁还敢来报官?
诸葛芸见她时确实也有些惊讶,貌如其字,果真丑玉一般……但美丑与罪从来都不能放在一起衡量,这是她都深知的道理。
李祛植和伯冤早已从后院翻进,偷摸到了堂后。听诸葛芸那般阵仗,也是感叹那茶楼卖的酒度数太高,那可真比酒楼的酒还要猛得多。
“过会儿如若有不测,我出剑拦住堂中官兵,伯冤兄把诸葛芸赶紧带出去。”李祛植靠着墙说道,手指死死抓在剑上,飘落的雪花总爱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