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仅江清念和江楚遥惊讶,连桌子下的梁婉都好奇地探出脑袋看看这位非要让孩子成亲的“好父亲”,她想看看吴老板是何种表情。
已经那么多惨案发生了,怎么还要一门心思的成亲?不要命啦?
吴老板也明白他们的不理解,只能苦着脸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先前我们良辰吉日早都选好了,出了这档子事已经决定推迟再办。谁知去找大师算日子,大师说:‘十日内不成亲,两家亲族内必有血光之灾’,我们不得不······”说到这里,吴老板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什么大师?”江清念问。
“在我们这里多年的一个大师,算命很准的。”
“······”江清念沉默了,“所以你要我们做什么?”
说到这里,吴老板扑通一声跪下了,哭道:“请大将军帮帮我儿和媳妇吧!万一真出了事,一个痴傻,一个失踪,我们两家实在是承受不起啊!这哪里是办亲事,这明明是办丧事啊······”在旁边的店小二也非常难过,店老板的儿子和他关系很好,像好哥们一样。
“这······”江清念赶紧上前扶他起来,眼里仍透出了一丝纠结。
吴老板很擅长察言观色,连忙说:“我知道将军此行是有自己的要紧事,将军有什么需要的,我们两家人一定义不容辞!”
江清念只得实话实说:“本来此行我不想张扬的,但是我们确是为了要事而来。”
吴老板抹抹眼泪,认真地说道:“将军不妨说说,别看我这客小栈,但是来往人员很多,我认识的人也还算不少。将军尽管说,兴许我的人脉就能派上用场呢!”
吴老板实在是谦虚,在这个交通枢纽的平庆镇能开一家不小的客栈,吴老板绝对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清念也不再扭捏,直言道:“不瞒您说,我们是为了一种草药而来。”
吴老板问:“什么药?将军不妨告诉我,正好我那亲家就是开药庄的,相信能帮将军找到。”
江清念说道:“十香圣草。”
“这······”吴老板的表情有些凝固,“十香圣草确实十分罕见,据传十年才结一次果,剥开果皮后,香飘十里。虽然我亲家是开药庄的,却也只见过一次。”
江清念也知道草药的珍贵性,也并不强求吴老板能够帮她找到。江清念这么多年,信奉的就是求人不如求己。
“不过,”吴老板继续说,“十香圣草虽难得,但也不是不可得,我这就去找我的亲家去,和他商量一下。”说罢起身就要告辞。
“不必了,”江清念拦下他,“十香圣草我们自会去找,你们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们查一查。”
吴老板大喜过望,连连向江清念道谢,请他们到客栈后院,说是房间条件更好。
江清念推辞了,住在现有的房间也可以了,她本意也不是为了吴老板的好处才帮忙的,免得落人闲话。
三人吃完饭,江清念为了早点解决问题好去寻十香圣草,请吴老板带他们去之前出事的几家去看看,老板欣然同意。
临出门前,他们遇到了吴老板的女儿,听说他们是来帮吴老板调查新娘失踪的事件的,奇怪的是吴老板女儿并没有像她父亲那样的激动表情,而是非常冷漠的看着他们。
几人离开客栈后,吴老板连连道歉,说自己女儿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天天在外面跑,也不像小时候那样懂事,听爹娘的话了。
江清念表示并不在意,江楚遥在一旁悠悠地说:“是不是看上哪个男人了。”
吴老板一愣,江清念用眼神责怪江楚遥,而后给吴老板道歉。吴老板笑着:“小兄弟爽快直言,看来将军巾帼英雄,将军的弟弟也是人中龙凤啊。”
江楚遥耸耸肩。
一旁的梁婉全然不在意发生了什么,她想的是:“一定要我去吗?我想回去躺着。”
一上午,连着走了四家,梁婉脚都走痛了,几个人也没得到什么结论。
现场并没有什么痕迹,门窗也没有撬开的迹象,四个新娘仿佛人间蒸发,新郎们也是痴呆根本说不明白话,完全无法提供有用的信息。
午时几个人回客栈休息了一下,吃饭的时候梁婉抱怨自己脚痛、腿痛、头痛,江清念体谅梁婉身子娇弱,让她在客栈好好休息,江楚遥在一旁不屑地冷笑。
下午,只有江清念和江楚遥两个人去调查,梁婉躺在客栈的大床上,翘着脚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