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过我,我跌进你。缓缓的悠悠的移动着,堆积在一起或飘散开来。
“哥,你看那小路上—”
在白良贵转身进屋时,白长生惊喊道。白良贵止步扭过头:“小路上怎么了?”
“像……像……!”
白良贵转身望去:“宏儿?”话音没落,他冲出大门。
“大伯!父亲!”两位老汉点着头,惊慌的伸手扶住,扑向他们的:头发胡子如蓬草,露肩破襟,赤着双脚,令他们朝思暮想的人迈进家门。
正在扫地的孙老太听到脚步声,抬头惊讶道:“这是—?”
“母亲—!”
“宏儿?”孙老太丢下扫帚:“是我的儿?”
“去面呈的路上,半路被人半夜从旅馆叫出来。连夜将我带到一个叫左兆山的地方去喂马。一个月后,来了一个教官,教我骑马射箭,整个马场十几匹马,只有我和教官两人。
半年后我又被送往关口山。不同的是,我成了教官,教手下十余人骑马射箭……。”
吃饱喝足的白宏方,接过妻子唐文秀递过来的手帕,慢慢的揩过嘴角,接着向家人讲述:“那里没人管着我,只要求我把那十几号人训练好,督促他们把马养好。
时隔一个多月后,来了两个人,要我们画押:出山必死。就是画地为牢的意思。我们吃喝的一切,有专人十天一送。
几个月前,我就盘算着,论如何,要回家陪我宝儿过个满岁。我不知道他们能让我活多久。无论他们怎么处置,我也得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