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程真,程甄,听上去是完全一样的名字,取这两个名字的人一定是大费苦心,骆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你也是程安江的女儿?”
田田,程真点点头:“血缘上是的。”
骆天有些明白了,他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想我不应该对这些好奇的。”
程真低下头去:“没关系,反正这些在香港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你若在香港多呆一阵子,也是会知道的,完完全全,详详细细。”
“那好,那你就更不用说了。”骆天笑道:“谈谈你父亲的私藏吧,这个才是我来香港的最大动机。”
“怎么说,像是一个宝库?你如果走进去,一定会目不暇接的,为了它们来是正确的,其实,我对古玩很感兴趣。”程真苦笑:“反正只要我不对经商感兴趣就可以了。”
这话另有玄机,骆天约猜到了,无非是继承权之类的事情,程甄势在必得,其他人休想染指,大致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