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脑海中徒然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灵魂深处，又仿佛来自另一个飘渺而遥远的地方。

徐青闭目等死，张瑞却认真观察着秦冰的一举一动，包括她每一次皱眉，眼神中闪动的那丝犹豫，瑞比以前听说过脑波融合装置，传闻那东西很早以前就失踪了，没想到神母暗中把东西送来了这里，还找到了脑波契合度最高的人。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秦冰突然仰头对着天空高声质问，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表情，她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两份记忆，其中一份晦暗不明，而另一份充斥着嗜杀与暴力，到底哪一份才是属于她的？

“我就是你，不要抗拒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杀了他们，就像捏死两只小蚂蚁那么简单，杀了他们，你才会找到真正的自己！”脑海中的声音渐渐变得轻柔，仿佛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她想抗拒，却又无法抗拒。

张瑞眯眼打量着失神的秦冰，暗暗将体内残留不多的气劲全部集中到了握剑的手臂上，脚下小幅度朝秦冰移动，长剑表面闪出一抹冷冽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