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出来的是刀山,仍旧是那似笑非笑温文尔雅班的轻笑,时不时的推一下有些滑落的眼睛。整就一副五好先生的模样,如果不是他面前跪坐着一位颤颤惊惊的犯人的话。
他这样,瞧着到像是一名大学的教授了。
这有些人啊,他们面上的笑往往是做不得真的。你可别看人家笑得好像非常的斯文,可事实上他这嘴里头说出来的话,却跟寒风下的冰窖一样。
可是直接冻到骨子里头。
几步走到那名犯人跟前,因为身后就是立满刀刃的山,所以犯人已经无路可退只能僵在那儿看着刀山的步步逼近。
刀山每往前走一步,怕是都像有一把利刃直接扎在这个犯人的身上吧。
当走到这个犯人跟前的时候,他总算是停下步伐了,居高临下的看着犯人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呦,这是要上哪儿去呢?好端端的怎么就从我的地狱里头跑出来了。怎么,难道是对我们第七层有意见吗?”
“不,不是的,我不是有意见,我……”
试图想要逃离地狱折磨的犯人,到最后还是逃不出地府的管辖。
看着保持着微笑示人的刀山,犯人的身子却颤抖得更加的厉害了。
他已经在第七层里头呆了许久了,真的不知道已经呆了多久了。所以这第七层地狱到底是个怎样的脾气,他心里头清楚。
受不了那样的折磨的他,为了自己赌了一把从第七层里头逃了出来。谁晓得,最后还是无法从这儿逃出去。
而逃离失败的他,现在便要为了自己当初的哪一赌付出相应的交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