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处理事情,只要是用脑一想,马上困意就来袭。
傅清泪嚎啕大叫,“我的剑——”
“清泪,别这样!”墨连剑一把拥住妻子,心疼道。
“你滚开!”由于墨连剑也不知因为何原因,导致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被傅清泪给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我的剑,我的剑呢?”傅清泪泪眼汪汪地看着大家,脸色时而凶狞,时而凄惨,“我要的剑,快点还给我!”
墨老爷努力拉回一丝力气,望向其他人,耐着性子问:“你们到底看到二少夫人的剑没有?看到了就说出来,找到给她!”
“公公,那把剑,会不会是您折断的那把?”当着所有人的面,木云真赤luo裸地嫁祸了她的公公。
“你说什么?”墨老爷深知自己从未动过剑,如何像四儿媳所说的?他的心,一下子凉透,看着木云真的眼神,非常的失望,“你怎么可以胡说?”
“原来是你!”得知自己的剑被公公折断了,傅清泪愤怒得一把抄起那些和尚做法时放在香案上的一把剑,然后直顶公公的喉咙,声音沙哑道:“那是我的剑,你怎么可以折断呢?为什么?那是让我纪念慕熙,我的孩儿唯一的东西,你竟然折断了?”
墨连祥放弃保护妻子,来到傅清泪面前,恳求她,“别伤我父亲,别!”
“孩子,你退下!”墨老爷命令道。
墨连祥没有退,他的大哥三哥,也上来阻止傅清泪。
墨连剑从地上爬起来,不怕被妻子误伤,推开父亲,为父亲挡住了剑,这一刻妻子疯了,他也要疯了,“下手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的剑拿走毁掉的,为的就是让你趁早从孩子的阴影中走出来,你若不想走出来也行,就现在,一剑下去,我去陪我们的孩子!”
傅清泪的泪珠一滴接一滴滚落,紧紧抓着剑,“你别逼我!”
侯在角落里一直心惊肉跳的墨连城,扯了扯简颖的袖子,急问:“哎,闹内讧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去打和?人是你救醒的,这要是把家人杀了,她也毁了,你倒是去阻止这场悲剧!”
简颖悠闲地站着,一副慵懒的样子看着好戏,“别人家的内杠,我管不着,反正人我已经救醒了,会变成什么样,不是我的事!”
不动声色的,简颖又瞥了木云真一眼。
木云真领会到简颖的眼神,马上挺直身板,望向傅清泪,干脆道:“傅清泪,你别疯了,你的剑是婆婆想观察一下有什么秘密,然后就拜托公公去拿的,你要疯,找公公婆婆疯,别把我丈夫伤了,不关他的事,我是亲眼所见公公从你房里把你的剑拿走的,我没有说假话!”
“真儿……”这一刻,看着木云真,自己的妻子,墨连祥心碎到无话可说。
木云真撇开脸,不让丈夫捕捉到自己闪躲的眼神。
“呵呵,”傅清泪突然笑了笑,很悲凉,慢慢地蹲在了地上,咬着下唇,泪落,声颤,却没有任何话想告诉大家。
不是她不想说,是她已经看透了世间一切。
“清泪……”墨连剑走过去,把妻子拥住,“咱们重新来过吧,好吗?”
傅清泪慢慢的投入丈夫怀中,就在大家以为矛盾化解了,岂料,她却迅速拿着手中的剑,把丈夫推开,然后奔上去刺向墨老爷,“还我剑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墨连祥和墨连书、墨连凡三兄弟一起上去为父亲挡住了傅清泪的剑,可是,他们的功力早已经被散功粉散去,根本就无济于事,反而被傅清泪一一挑了一剑手臂,再把他们给踢到了不远处。
墨连寒想上去阻止,但傅清泪的剑已经逼近了墨老爷面前,狠狠地刺入了墨老爷的胸膛——
“老爷……”墨夫人彻底石化在了原地,动也不动,眼中只剩下丈夫被刺的一幕。
“谁动我的剑,就是这样的下场!”说完,傅清泪狠狠地把剑抽出来,潇洒地扔到地上,然后扬长离开了,离开了墨府。
“我恨你——”墨连剑声嘶力竭喊出一句。
不久后,墨老爷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墨连城正在给父亲的伤口处理,除了简颖静静地侯在一旁,墨老爷的几个儿媳都在抽泣,儿子都在担忧着他的伤。
墨夫人已经在其他房间躺着了,被先前丈夫被刺伤的一幕吓得昏了过去,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伤者不宜打扰,几位,跟在下出去吧!”墨连城处理完父亲的伤口,然后对其他人说。“在下开药方,你们按照药方去抓药!”
“谷大夫,请!”墨连书请墨连城离开房间,然后其他人陆续跟上。
简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关上房门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