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白头到老。”
她话说到这里，两个年龄稍大的男人都低下了头。
他们与妻子结婚，聚少离多，就算见面，也没什么话题聊。
长此以往，在他们的生活中，工作最重要，从来没有为家里的女人考虑过。
他们觉得，奉献是一种精神。
以前他们一心钻研科学，觉得是为人类伟大的进程作了贡献，他们牺牲了自己，少了给妻子和家庭的陪伴，觉得这并无大碍。
如今再回头看，好像并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