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诺莎的统治呢。如此紧迫的情况下,当个绿毛乌龟又有什么。
况且,安德里亚斯院长此时根本就失去了性能力,他与夏拉夫人的结合,不过是追求一种稳固的政治联盟。
这边知道,那南锡的公爵宫廷肯定也知道了。
“不要给我装傻,现在南锡那边私下里有人偷偷告诉我,公爵迪奥多里克准备以此为借口,剥夺夏拉夫人对萨尔堡的监护权。你不要光是用劲啊,你得想想怎么让夏拉夫人不会被剥夺领地。否则你的名声毁掉不说,想想迪奥多里克会不会借此雄起,发兵北上?”康诺莎以很现实的政治联盟需求,拍打霍腾的肩膀。
她并不在乎霍腾几个私生子,可霍腾必须先保住自己名声。
她也不在乎霍腾有几个情妇,可要是连自己的情妇都保不住,这个贵族的人生就是失败的。也等同于康诺莎是失败的。
“话虽如此,用这样的借口来剥夺她的监护权未免太过荒唐了吧。”霍腾一边加大力度满足康诺莎的需要,一边仔细思考着。虽然对领地的监护权理论上是领主授予的,但由于全世界都存在的父死子继传统,这份监护权如无必要,还是要还给其家族。
但夏拉夫人,她偏偏没有多少亲戚。毕竟此时还只是封建体系层层叠叠的初期。
“问题是,夏拉夫人的萨尔堡,正好位于军事大臣富尔玛三世的布里斯高领南侧,扼守着上洛林公国进入莱茵河两岸平原的山口(对面就是阿尔萨斯-洛林地区的首府斯特拉斯堡)。这个位置之险要,是无数贵族垂涎欲滴的果实。根据我探听到的情报,南锡宫廷正酝酿着组织一场大规模的主教法庭,裁定夏拉夫人私生子行为违法。啊~”
过了几分钟,从中缓过劲的康诺莎女伯爵喘着粗气,双峰不断上下耸动,仿佛给她加了许多不必要的压力。
“按道理,贵族妇女的监护权如无必要都会交给其丈夫、儿子或父亲来打理,其次是远房亲戚继承。南锡宫廷目前有两个考虑,第一是通过法院裁定安德里亚斯与夏拉夫人离婚,然后将夏拉夫人指认给某个忠诚于公爵的男性贵族结婚,借此实现对萨尔堡的掠夺。”康诺莎说着,一屁股坐在了铺设在稻草上的麻布垫上。
霍腾心头一动。
迪奥多里克如此行动,其实是有隐患的。擅自剥夺女贵族的领地是好事,但如果交给自己的忠仆,可就坏事了。其他贵族都不会乐意的。
“第二种呢?”
“第二种方法,和第一种类似。一,是直接让夏拉夫人离婚,转而和狄奥多里克的儿子结婚,实现领土监护权的转移。二,是安德里亚斯和夏拉不离婚,但要收养大公的儿子,效果同上。”
总之,迪奥多里克是盯上夏拉夫人的萨尔堡,势在必得了。
“那如果,我想让夏拉夫人保住领地呢?”霍腾不免贪心的询问。
康诺莎掐着霍腾的腰,细嫩的手指揉紧搓拉着其上的肉:“这么关心那个老女人是不是?我可告诉你,除非你能沿着莱茵河一路打到萨尔堡,否则这事最迟要在春天耕作结束之后完成。”
春耕还是不能耽误的。有什么事,种完地再说。
“怎么能说是老女人呢,这不刚怀上第一胎。”霍腾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研究起脑海中的地图。
别说,他的确可以直接去往萨尔堡。
具体地图就是,在自由市扛着船只,走河流拐入鸭池河,然后沿着鸭池河向南,进入莱茵河的支流,并到达法兰克福城。
到了法兰克福,往西就是美因茨。
美因茨往南几十里,则是大城市沃尔姆斯。沃尔姆斯再往南到斯特拉斯堡,就能往西去救夏拉夫人的萨尔堡了。陆路只要走最后一截。
这些地名在千年前就是这样,至今一直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你有计划了?”
“有了。但是,卡塞尔伯国却是阻碍在我们之前的一个障碍。”霍腾摇头。
鸭池河其实比较接近水源地,它向南流向莱茵河。但附近的卡塞尔伯国,那边的水却是向北流入在不莱梅入海的威悉河。
可鸭池河向南的一段路,却偏偏卡在卡塞尔伯国的领土中。
若是贸贸然出击,怕不是回家都有问题。
但是哥廷根郡,偏偏又在夏天与卡塞尔伯国大战一场。泰普勒伯爵损失惨重,以至于将霍腾视为仇敌。
“我有个办法。”
康诺莎穿裙子的时候突然提议。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