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布里斯河流入萨尔河的部分,属于支流的支流。在萨尔河与流入莱茵河的摩泽尔河之间,还有一个用于贸易转运的地区,叫摩泽尔高。此时人口不多,但有着一个兴盛的集市,是卢森堡的东南一角,属于齐格飞的地盘。
富尔玛三世口气上很嚣张的要求维持国土统一,其实主要想打击的,就是夏拉夫人,试图通过战争,换取摩泽尔高。
齐格飞帮助了霍腾,但霍腾若想与富尔玛谈和退兵,又必须损害齐格飞的利益,恩将仇报。
这可如何是好?
作者的话:看了好久的博士论文。关于荣誉决斗的。
正在处理,请稍待。
第一百零六章 贱不贱的霍腾
中世纪到底哪好,才让人时不时的提起呢?
其实归根到底,就是所有古代文明历史所独具的那一份特别。而具体到中世纪自己身上,大概是那一份‘我君主的君主不是我的君主,我封臣的封臣不是我的封臣’所代表的那种独特的原始气息,以及结合基督教所形成的特别文化氛围。
但是不得不提啊,在原始与文明并存的中世纪,我的女儿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这句话,在中世纪是严重违反教会法的可耻乱伦行为,任何胆敢逾越父女墙垣的家伙,都会被教会开除教籍,严酷制裁。
虽然说,无论是上古时代的罗马王国,还是公元前2世纪更前的共和国罗马,亦或是日耳曼人建立的一系列王国,其实全部都存在比较鼓励非二亲(指父女一层关系等)的乱伦婚姻的。一方面是因为大家血缘相近,家庭相同,更好相处,另一方面就是为了保证家族财产不会落入外人手中。譬如娶自己亲叔叔的女儿,也就是堂妹;譬如把继母娶回家;譬如和养女结婚等等,在现代看来惊掉大牙的婚姻,在当时是完全不违法的。
尤其是与继母、与养女这样的婚姻,倒不如说是现代许多人只能存在于绿色小论坛上的幻想。
但是基督教却绝不允许你干出类似的事。虽然他们不一定能够完全杜绝近亲乱伦,但人家却非常狠辣的控制着近亲结婚。早年的时候,基督教甚至禁止六代亲、七代亲的婚姻,事后发现很难控制不说,照这样下去已经没人能结婚了,所以缩小到了三代血缘关系(三亲)。所以假如德国一直沿袭教会的法律,那么将会出现找不到对象结婚只能打光棍的尴尬境况。
隔壁的法兰西国王罗贝尔二世,以狂热虔诚著称的罗贝尔,作为法兰西岛岛主,十分期待能够扩展自己的领土。于是去年他试图与巴黎东侧的布卢瓦伯爵的遗孀伯莎联姻。而这位伯莎,还是勃艮第王国的王室血统,她控制的布卢瓦地区,包括了兰斯、桑斯、特鲁瓦、香槟等,当时巴黎东部的大平原,若与王室联姻,则是合则两利的好事。
但恰恰因为罗贝尔国王和伯莎夫人是第三代血亲,导致教皇大发雷霆,直接打出‘除你教籍’牌,将以虔诚著称的罗贝尔二世踢出教会。
负责亲手操刀的,还是教会历史上第一位法兰西裔的教皇西尔维斯特二世,属于自己人打自己人的脸。如此不留情面,可见教会对近亲和乱伦的问题杀的有多狠辣。
话题回到中世纪为何吸引霍腾自己。
因为尺度足够大。
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在决斗无法搞定富尔玛三世后,他又调查起了布里斯高领土上的军队,寄希望于从侧面打败他们。
但是啊,人家好歹是依托贸易航线的富裕山地领,首先出场的布里斯高山地民兵团,这些披挂着布甲,擅长抛掷短矛,远近皆可的战士就有足足三百人;其次还有更花钱的布里斯高枪阵军士,这些军士虽然人均享有的耕地不到百亩,但却颇为富裕,人手一件铁甲。
另外,也还有农民弓箭手、猎手等等。
望着那一排排的长矛和铁甲,还有近距离杀伤性极大的标枪阵,虽然人家攻城拉胯的不行,但是野战恐怕就足以让霍腾吃一壶了。颇有种瑞士卫队的模样。
霍腾倒是可以拖着超编的百余骑士一波冲过去,但结果很可能是消耗极大的惨胜。
甚至惨败。
“还好啊,索性我们正好是在春耕前期开战,双方的农民都没有作战意愿。”霍腾感慨自己的运气。再晚一段时间,恐怕就得准备打苦战了。
“那你要走吗?难道你也是安德里亚斯那样的家伙?”
夏拉夫人一听霍腾这意思,顿时紧张起来。她甚至稍微前倾身体,抓住了霍腾的手。
顺带一提啊,夏拉夫人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