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日赶到鲁默河,并准备渡河跨过诺特海姆进攻哥廷根的时候,才意外地发现河流上已经没有桥梁了。
这是一条均宽八米的大河,河深可以跑船,普通人是别想淌水渡河,更别提小伯纳德的军队了。
小伯纳德是个没有准备的性子,他一看到无法按照既定计划前进,不说心情如何,整个人的气质是瞬间慌张起来。
“怎么办?父亲要求我打到哥廷根城下啊。”
“千万不能淌水,军队士气不佳,我们还有大量物资补给,一旦被半渡而击,便要崩溃了。”侍从里,终究还是有聪明人,不敢在关键时刻陪小伯纳德演戏,很中肯的阻止了小伯纳德渡河的企图。
这时,一艘精雕细琢的小马车停在指挥营帐边,那位刚刚离开修道院的少女掀开帘子,走下车来。
她生的明媚昳丽,小巧精致的可爱,时年15岁的歌蒂斯迪乌戴着精巧编织的小宝石帽,身上披着精巧的狐皮衫,透绿色的眼眸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令人心驰神往。仿佛来自北方的歌姬般,她用空灵可爱的询问:“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咳咳,没什么。鲁默河的桥梁倒了,我们正在召集工匠修复。”小伯纳德随便找了个借口。
然而歌蒂斯迪乌却指出了他的错误:“我站在小马车的车顶上,都能看到诺特海姆的城楼飘荡着的黑白天使旗帜,再傻也该知道诺特海姆已经落入霍腾的手中吧。兄长您现在竟然还有心思研究修复桥梁?”
“啥!”
小伯纳德炸了神,诺特海姆明明不是霍腾有资格和借口干涉的地方,他凭什么敢直接强占?
这这这.....这不符合贵族法律!
奔跑到军营高处的小伯纳德,爬到了大牛车的架子上,远远望去,的确有黑白式样的旗帜在飘扬。
坏了。
不管是被阻拦在鲁默河,还是预定休息的诺特海姆落入到霍腾的手中,这两个变化都糟糕透了。
“该死该死...”
小伯纳德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宣布就地扎营。
歌蒂斯迪乌望着兄长志大才疏的模样,却心驰神往的踩在自己的小马车上眺望着诺特海姆。
她很想知道:“我未来的夫君,能让父亲抛弃我的那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有多大才能?”
作者的话:不要在有气管炎的时候跑步!
正在处理,请稍待。
第一百五十五章 老爹帮帮忙
次日清晨,诺特海姆在凌晨六点的时候吹响了集结号。
对于中世纪人而言,早晨五六点钟起床是固定的时间,但吹集结号号令士兵们立即集合,却是霍腾自己的创意。
准时到场的士兵有奖励,邋邋遢遢的士兵负责为其他的同僚们刷马桶、洗衣服和背行军锅。这时候的行军锅,主要指的是架起来能烧水炖汤的陶罐。丢了碎了,大家就没饭吃,没热汤喝。所以背这个锅的难度也相当令人挠头。
这样的命令可以说对士兵而言毫无难度,只要及时醒来,就能完成任务。所以乐此不疲,并且借跑得快一直不刷马桶的兵为数不少。但霍腾需要的就是这一份警觉和对命令的无条件服从。将对士兵的令行禁止刻画到每一个细节上,这是霍腾从后世的纸上谈兵军事学里汲取到的比较有效的经验。
纸上谈兵军事学里无效的当然也有。譬如什么到古代组织诉苦大会、教书认字,这些东西对于站在维护封建制度角度,以及此时尚不存在打破封建贵族统治的经济基础的情况下的霍腾而言,就显得画蛇添足,没有什么意义了。尝试给士兵教认字,也仅只限于让他们学会运用几个拉丁符号,分辨只有自己人清楚的一些命令。
绝大多数士兵这辈子能看到的上位尽头,可能都用不上拉丁文,所以教书认字也极其困难。
这些经验是霍腾自己在日常的军队指挥里面,一点点磨练到的。就比如这次暗中准备的大杀器,他还是找了一个没人的小森林尝试过三四次后,才敢拿到战场上,作为自己睡梦助眠的稳定器。
吃过了一开始妄想作战的亏,霍腾现在凡与战争相关的事情都极其谨慎。
而实际上,霍腾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吹响集结号,也是要报上个月在埃尔福特时,老伯纳德凌晨五点到来惹得米海尔被迫早起,帝国会议被老伯纳德控制的仇。
你派仆人折腾我。
我就吹集结号折腾你儿子。
毫无疑问,这个左湖又山,前河后平原的小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