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意了。
就在霍腾不断测算着需要多少士兵才能加入战局时,他的房门突然被一个戴着小圆帽的姑娘悄悄拉开。
“你还不睡?”
歌蒂斯迪乌满脸绯红的站在霍腾身边,拉着他的胳膊:“今天我来陪你。”
“啊?”
霍腾吃惊的张大嘴巴。
她才15岁啊。
霍腾还想拒绝时,歌蒂斯迪乌的小皮靴碾着地面,她将小脑袋深深地埋入胸膛,却羞涩道:“康诺莎姐姐已经怀孕了,难道你还准备在一个孕妇身上发泄你的兽欲吗?”
她拉着霍腾的手,放在自己的凶器前:“你摸摸看,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我知道,你嫌弃我小,我不够高、不够挺拔,但我相信我也有我的美貌之处。康诺莎姐姐和我解释清楚了一切,我觉得,自从来到这里,我就没有准备过离开。如果你不嫌弃,请接受我...”
姑娘已经为了你直言到这个程度,难道还要假装谦谦君子?
霍腾重重的吻在歌蒂斯迪乌的脸颊上,然后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羞涩不已的小姑娘捂着脸,小皮靴还在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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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破瓜与白日梦
次日凌晨,霍腾捂着腰偷偷从房屋里溜了出去。
一夜偷香,霍腾却觉得尴尬不已。
歌蒂斯迪乌是个生长在女修道院里的女孩,对她来说,和男人的交合就像是在修道院里偶尔听到的荤段子,以及修女长时不时强调的上帝的恩赐。
所以,霍腾将温香软玉的少女搂在怀中,像捧着珍宝一样放在床上的时候,歌蒂斯迪乌的小脸上只有满脸的紧张和激动,以及微笑难以察觉的后悔。她知道,自己和霍腾的婚约并未明晰,此时选择未婚先上床,虽然不会遭遇太多的指责,但仍然会被视为不那么贞洁的象征,遭遇一些微词。
而粗糙大意,或者说在这个时刻几乎没有男人能做到心细如发的霍腾,自然是着急忙慌,带着触犯禁忌的罪恶,将他的邪手伸向年满15周岁的女孩身上。
对于一个现代人的灵魂来说,歌蒂斯迪乌这和萝莉的定义无比契合的年龄、样貌与身材都让霍腾有种自己明天就要被警察绳之以法的犯禁感。
霍腾光是解开她简单朴素的长裙,就已经让歌蒂斯迪乌羞耻到浑身绷紧,几乎丧失所有的肌肉活动能力。
脱掉裙子,中世纪女性的简单内饰已经一览无余。
虽然没有内衣,但她们也会使用捆扎的布条或者说与现代胸罩内衣类似的格式编织的布内衣亵裤。所有如同海因里希?洛索的著名色情油画《原罪》里,肥嫩多汁的修女与银兴大发的教士隔着栅栏掀起裙子交媾的情况,要么是亵裤根本没穿,里面是全光全裸的,要么则是亵裤上留了洞洞,专门为人准备的。
而对于霍腾来说,他已经顾不得去琢磨解开女孩亵裤的办法,只能略显粗暴的撕扯毁掉这些障碍,进而将他的吻赠送给下定决心留在他身边的名门闺秀。
或者说,名门萝莉?
霍腾有经验,甚至可以说在对付女人这方面很有经验,琼丝、康诺莎两闺蜜的处女之血是他打开的,阿梅利亚也经常与霍腾在床上有肌肤之亲。所以霍腾很老道的先撩拨起歌蒂斯迪乌的情欲。
已经15岁,对性事有着美好想象的少女青翠欲滴,含苞待放,在霍腾的上下催促中很快吐露出细密的花蕊。
春风满面,已经意乱情迷的姑娘尽情的舒展开自己的花瓣,在霍腾的怀中不安分的扭捏着,摩擦着双腿,似乎在追寻着本能可以令她感到舒适的快乐之物。
正在她逐渐放松之时,霍腾感觉机会到了。
正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时节,机不可失,霍腾不再犹豫。
“啊!”
当歌蒂斯迪乌破瓜时,霍腾毫无疑问的后悔了。
15岁的姑娘实在太过紧致,仿佛一道钢铁的枷锁,尽管霍腾用尽浑身解数使事前准备达到可准备的极限,女孩也没有因为粗暴进入而撕裂,但他就感觉像是把自己的兄弟放在了夹板、铁箱或者说两个肉夹之间。这对于血肉之弟来说也称得上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霍腾又不是嫪毐,可以小兄弟转车轮,这样她也很难受。
况且,这座曾经是奥托家族皇宫的城堡也不是很隔音,歌蒂斯迪乌这余音绕梁的声音简直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