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一想,才急忙喊道:“我喊错了,那是咱伯爵的妈,都跪下都跪下。”
一群哥廷根骑士向着安德尔海娜下跪,嘴里喊着‘拜见伯爵的妈’,把安德尔海娜搞得头发发麻。
长公主身边的贵妇们纷纷惊疑的望着她,而自持贞洁的长公主当然不乐意名声被玷污:“说什么呢?我只是抚养霍腾八年,又不是生了他。”
“我们伯爵幼年丧母,您当然就等同于他妈啊!”
杰弗里神奇的又一次抓到霍腾的节奏,打蛇随棍上,非要给安德尔海娜安上霍腾的妈的身份。
他就记得霍腾叮嘱过,一定要给长公主戴高帽,把地送给她不假,咱可得把名头赚回来,给博文登家抬格长脸。
一群跪在地上的骑士也跟着喊,愣是把长公主给整懵了。
安德尔海娜发愁的暗自头疼:“怎么写出一封书信,换回来一个儿子?”
其实她一开始居高临下的训斥霍腾,主要就是希望他在征服哈茨山后努力剿灭那里的土匪,才给自己找的名头。她当然认识霍腾,而且印象很深,这是个幼年丧母还被家里人抛弃的倒霉孩子。但除此之外,她可真没想过当他妈。
可身边的贵女们却不得要领,竟然称赞道:“不愧是长公主,抚养的孩子竟然成为帝国一强。如果再早两年,帝国会议时干脆提议霍腾来继承帝国罢了。”
安德尔海娜更加着急了。
她可是贞洁仕女,决不能被霍腾玷污名声啊。
正在安德尔海娜长公主为霍腾的赠予感到无奈时,另一边却钻进来几个男性神父,在这个到处都是女性贵族的地方公然撒野:“女人天生服从于男人!你看看你们,竟然胆敢脱离男人的领导,甚至还让男人下跪。你们真是违背圣经的罪人....”
这话,说的伯纳德子爵都感到离谱。
女性服从男性是没错,可眼前这位是长公主啊,按照霍腾和安德尔海娜的说法,那也是霍腾的半个妈啊。
那能是女人吗?
那根本不是一般人。
所以杰弗里当场起身,抽出宝剑就杀上去了,边喊边骂:“混蛋,也不看看这是谁?这是罗马尼亚长公主,你们也敢撒野?”
教士都是文明人,骂女人骂得起劲,可看到不讲道理的武夫,反倒没办法了,只能互相推搡着逃跑出去。
这让大公主更加烦扰,她坐下来伸出妙指揉着额头的柳眉:“真是无耻至极,这群妄自引申圣经的混蛋,竟然....竟然还想领导我...”
贵女们更不服气,就有气得七窍生烟的人拉着杰弗里的耳朵叮嘱:
“去把霍腾叫过来,把哈尔伯施塔特教区的混蛋教士们统统抓起来!”
在贵女们的七嘴八舌中,杰弗里才知道了具体怎么回事。
像奎德林堡修道院这样的女修道院,贵女聚集的地方,主要由女性贵族担任院长领导。但是皇帝在的时候还好,皇帝一走,当地教区就不乐意了。
你几个女人,根本就不应该独立,应该被我们男人领导!
所以哈尔伯施塔特主教阿努尔夫,就对奎德林堡耿耿于怀,一直宣称他对这座修道院有‘精神领导权’,这里的女人必须听他的话。
长公主还没死,他就干这么干,长公主要是不幸走了,阿努尔夫不得派遣教士们杀到修道院里强行接管?
杰弗里顿时生气了,拍着剑柄叫唤:“伯爵的妈您别着急,我记得奎德林堡修道院院长可是皇帝御赐,坐在帝国议会上首,不受任何人管辖的院长。我这就调集我的人马,去哈尔伯施塔特城教训那狗主教一顿。”
安德尔海娜被杰弗里三番五次的扣帽子给激怒了,她端庄得站起来,厉声训斥杰弗里:“不许再胡说。我从来都没有嫁人,也没有生儿子...”
这时,居住在这里的女贵种们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长公主和霍腾的关系,根本没有杰弗里意会得那么亲密。
但是有聪明人站了出来。
她咬着长公主的耳朵:“长公主,我们奎德林堡修道院是法律明确的独立世俗修道院,那阿努尔夫都敢不断骚扰您,您想想您妹妹,索菲娅公主的甘德斯海姆修道院,总是被当地的希尔德斯海姆主教骚扰,这骚扰都已经持续13年了,您不如认下霍腾,让他来帮助您姐妹俩摆脱主教的骚扰。”
这让长公主左右为难,一时涨红了脸。
奎德林堡的法权明确,争端还不算大。但是隔壁更加富裕的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