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的内心。
只见霍腾立即擦拭干净身上的秽物,然后心平气和的重新为恩尼尔达王后穿紧长裙,裹上外袍,连声道歉:“感谢您的牺牲。希望您明白我与丈夫之间的矛盾本不应该牵连到你,只可惜您的丈夫实在侵略成性,欺人太甚,我为保住这里俘虏的性命,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话说的既正义又大气,仿佛仁人志士,为和平做出伟大牺牲。
但仔细看霍腾裤子绳都没绑好的样子,反倒更像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嫖客。
克什亥虽觉得霍腾略显虚伪,但总归做了一件好事。
而只有阿德莱德做出精准的判断,她从霍腾的表情里读出了一丝狰狞。这分明是要把恩尼尔达被霍腾当众凌辱失贞的事情,通过哥廷根人之口,转送到被俘虏的波兰贵族之中。再经过这群波兰贵族广而告之,传到国王波列斯拉夫的耳朵里。
霍腾不但要羞辱波列斯拉夫,还要把这件事情传播到周边地区去,让全中欧的国家都知道,波兰国王打败仗丢盔弃甲,连老婆都被霍腾骑了。
这极端的羞辱,正是要为霍腾自己出这口恶气。
‘真是个小心眼...不,睚眦必报的男人。’阿德莱德悄悄的心动,前夫死得早,现在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这天晚上,霍腾的军队在波兰人的军营里宿营。
但令人遗憾的是,由于夜袭进行的太过仓促,而在全过程中一直都在追杀虚假的国王陛下,导致根本没完成预定的战略目标。
要活捉波列斯拉夫,人跑了。
要打残波兰军队,也就杀了几百人,抓了几百俘虏,将他们薄弱的粮食辎重和武备截留下来,但波兰主力还是跟着国王脚底抹油的也跑了。
这股来去如风的逃亡能力,看得霍腾叹为观止了,心里也因此更加充满怒火。
因此惊魂未定,同时也心如死灰的波兰王后才刚刚在单独的营帐里面睡下,就看到那个熟悉的年轻人喝着囊中酒,两眼发红的闯入进来。
霍腾一把将恩尼尔达按在床上,怒气冲冲:“狗婆娘,就你喜欢护着那杂种是不是?”
恩尼尔达先前的羞辱才刚刚忍受下来,接下来要是再被喝酒的霍腾强暴可怎么办。
她只是一介女子,知道再折腾下去,她这条命可能就折腾在霍腾的大棒下了。
恩尼尔达只好说:“等等...霍腾?博文登阁下,我可以告诉你...告诉你一个地方,波列斯拉夫可能躲在那里。”
此时,经历一场地狱般的羞辱之后,波兰王后对自己丈夫的态度当然是大为改观。
她在紧急的战场中为丈夫卖命掩藏行迹,可当她已经失贞的消息传扬出去之后,对女人向来是如穿衣物,随意扬弃的丈夫会怎么看?
以波列斯拉夫的习性,她只会被打入冷宫,从此和自己的儿女们分隔开来,看着丈夫和他的小妾们日日欢宴。
因此恩尼尔达想起自己的儿女,只好对粗暴的霍腾虚与委蛇。
“哦?你知道波列斯拉夫可能藏在哪里?”霍腾突然扔掉了酒袋,脸色一变谈起正事。
恩尼尔达咬着嘴唇,棕红的马尾垂落在肩膀上。她感觉自己已经被霍腾玩弄于股掌之中,只能坐在床边,叹气恳求:“请您不要再玩弄我了,我的下体血肉淋漓,再折腾下去就会死的。我的侍女也被你们抓住,把她们喊过来吧,让她们侍奉您,我慢慢和您讲。”
这倒是好解气。
霍腾也不觉得丢人,转头让把守大门的卫兵将王后的侍女们带过来,然后大马金刀的享受着波兰王室级别的侍奉,坐看这王后能放出什么屁来。
恩尼尔达把自己的贴身侍女,同时也是波兰地方贵族的女儿送到霍腾旁边,听着姑娘凄惨的叫声,她只好强迫自己冷静,说到:“在梅泽堡东北侧五六里的地方,有一条不同于萨勒河的支流,叫白鹊河。河边有两个半圆形的湖泊。这俩湖泊非常靠近,外人一打眼还会误以为这是一个湖泊。其实在两个湖中,有个长条形的陆地,掩藏在芦苇荡中,本是野鸭们居住的地方...”
好地方。
霍腾眼前一亮,倘若不是王后提起,他指定也以为那是一个湖泊,而忽略中间存在的陆地。
既然是野鸭生活的地方,说明那很可能是波列斯拉夫打猎时发现的。他在这般紧急的逃亡时刻,想必也慌不择路的逃往那个白鹊河畔的隐秘角落。
一激动,霍腾倒是把身下的王后侍女捏疼了,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