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与政治中心,同时也是基督教化以后的首都,还有波兰大主教驻地,波兹南大教堂是波兰第一座国家级大教堂。
但是在奥托三世去世前,于波兰格涅兹诺举行的格涅兹诺国会中,来自奥托王朝的奥托三世给予波兰大力基督化支援。于是波兰的首都一下子转移到了在波兹南东方126里的格涅兹诺。不管是大主教,还是首都地位,全都失去。
如今的波兹南虽然主要是由国王任命的大臣来处理,但以恩尼尔达王后为首的权贵们控制着归属于国王、大贵族的各种地产,让波兹南的权力日益分化。
“你那该死的父亲,真是要把我气死。他要是不贩卖给我们武器刀剑、粮食布匹,你就要和母亲我一起啊...被埋到黄泉里了。”恩尼尔达发出唱儿歌对孩子根本不管用,只好哀声叹息的和孩子讲起自己遇到的麻烦。
自从去年梅泽堡与白鹊河一战,恩尼尔达被丈夫波列斯拉夫抛弃在乱军丛中,被霍腾给强暴之后,那十几天的荒淫生活让被礼送回波兰军的王后很快注意到,她的肚皮鼓涨得不同寻常。
波列斯拉夫绝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老婆被霍腾给祸害了,所以他一方面严厉封锁消息,一方面不断给恩尼尔达新的名衔和恩宠,搞得好像依旧夫妻和谐。
但是,波列斯拉夫却宁可半夜和军队里的女奴在马厩里偷屁股,也不愿意推门到隔壁的帐篷里会一会王后。
很快,本就压制不住的流言在撤退的军队狼狈不堪的逃入波兹南时,随着王后藏掩不住的肚皮一起流得到处都是。每个波兰权贵都知道,国王远征迈森尼亚不成,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国王的头衔都一起被丢了。
唯一的战利品,就是王后肚子里那个属于胜利者霍腾的孩子。
抹不开面子的波列斯拉夫自然不能立即罢黜妻子,可他也命令恩尼尔达留在波兹南,他自己回首都格涅兹诺,与他那些住在乡间别墅里的小老婆们偷偷私会。
几个月过去,恩尼尔达和自己的兄弟勉强在波兹南建立起属于她们家的统治。压制不住下面的权贵,便恐吓他们如果不从,就不会再阻止霍腾东征,霍腾一来就把他们家的资产全夺去。随着这个至今没有起名的孩子诞生,这种恐吓得到了最高值,连格涅兹诺的波兰贵族都知道,霍腾与王后之间还有联系,甚至会纵兵帮助王后维持权势。
这样的权力顶点,一旦维持不住,结局就是崩塌。
果然,前几天波列斯拉夫派信使告诉恩尼尔达:“国王希望你能从罗马尼亚购买到1000套长矛、战甲,以支持我波兰王军对波西米亚局势的干涉。”
是的,才刚败了一大仗,波列斯拉夫还着急着南下,去波西米亚建立他的统治。
波西米亚的麻烦,简单来说就是自从上一任统治者之后,国内的大贵族以几个王子为首领,形成两派互相攻伐。
就在上个月,波西米亚公国有史以来最混蛋、最无耻、最荒诞的统治者,‘红发’博莱斯劳斯三世遭遇了以女婿为首的政治斗争。在此之前,他刚把自己的弟弟,雅罗米尔给阉割了,以惩戒他和另一个弟弟,奥尔德里奇的联合谋反。这俩弟弟才刚被驱逐到巴伐利亚,他的女婿又搞起事来,令他猝不及防。
于是,整个国家陷入风雨飘摇,几个活宝翻来覆去的斗。
而波列斯拉夫不但和这几个活宝是亲戚,关系还很近,所以他试图进入波西米亚,扩充旗下领土。
恩尼尔达清楚,这是丈夫的试探。
一旦他发现这位沦陷敌人胯下的妻子拿不到他想要的物资,那距离恩尼尔达‘暴毙’,也仅仅是时间问题。
与此同时,在哥廷根堡。
霍腾的女人们个个表情羞涩,互相搀扶着不敢看站在上首的长公主。
长公主却拿着一块分成30格的木板:“听好了,把你们的安全期都给我刻在这块板子上,每个人都是哪一日,哪一天,一个都不能少!对于一个贵族家庭来说,孩子也要有所限制,不能乱来。以后你们晚上和霍腾欢爱的名额就由我来分配,所有可能怀孕的,都自觉的避孕。当霍腾...”
说到这里,长公主这位未经人事的处女,脸上也飞起两朵彩霞。
“当你们男人的生命精华快要出来的时候,必须换成侍女来接收。侍女们如果怀上私生子,还好处理。让她们嫁人,或者送到修道院里豢养。”
这一句话,更是把羞涩的女人吓得扭头就跑,一群娇柔的贵妇你拉着我,我推着你,谁都不愿意上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