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做的很完美。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国王康拉德羞愧难当，诸公爵无力阻止你的决定。”

霍腾觉得这也是自己的运气：“那是因为施瓦本公爵赫尔曼还没成年，上洛林的迪奥多里克还在家里无能狂怒，试图争取到西法兰克王位，下洛林的奥多正在围攻巴黎城。三位有投票权的公爵都不在，让这个会议简单了许多。”

倒不是说人多了霍腾就无法过关，只是人越多嘴更杂，想摆平事端就要付出更多的利益交换。

“无需多言，你今天还不能停下，继续努力吧。”长公主拍打着霍腾的手。

今天晚上，霍腾也无法休息。

因为这是利益交换的午夜。

霍腾居住在教堂后侧的房间，第一个找上门的正是埃尔福特城的行业工会代表，这些经营靛蓝染布的手工业主和商人，联合向霍腾请愿，希望扩建增产，将他们的商品卖到更遥远的地方。这只是正常的商业扩张，并且这些人也十分明白，没有霍腾的庇护他们什么都卖不出去，人类暴力的第一性会强力压制商业的发展。

“我恩准了。”霍腾同意染布工坊再次扩建30家染坊，这意味着30个新家族的崛起。

商人在霍腾面前暂时没有什么话语权，他们只能跪地恳求、跪地祈求、跪地告别。

但第二位客人，便比较重量级了。

赫里伯特。

霍腾打开后门，看到科隆大主教在门口急不可耐的转圈时，他比较吃惊。

这位怎么敢这么当场登门？

赫里伯特还真不是来求官的，他央求道：“霍腾阁下，这涉及到我们之间的公事。麻烦你亲自去写信说服奥多公爵，让他不要再在巴黎城下体验挫折的痛苦了。难道教训还不够深刻吗？他已经摧毁了罗贝尔二世几乎所有的威望，他还想要什么？”

简而言之，下洛林公国的财政原本就非常脆弱，这次大战几乎摧毁了赫里伯特几年执政以来的积累。

“请进。”

霍腾把他请到屋里，阅读完康布雷主教杰拉德的信后，便赞许道：“确实该撤退了。但是我建议不能轻易离开，卡佩家族的男人都有一种坚韧不拔的特质。他们不会放弃，我建议奥多公爵在撤退时想好与法兰西伯爵，他的堂叔捆绑的策略，譬如逼迫他宣布共同进退，以避免维尔曼杜瓦伯爵转道投向国王。”

不愧是霍腾，赫里伯特感到一丝惊艳。

正常人这时候都跑了，而霍腾却还能想到下一步。

“你说的对。那么第二件事，你准备什么时候...”赫里伯特有些着急，甚至仓促的询问起他的真正来意。

霍腾，你嘛时候当上国王？

霍腾没有让他把话说出来，而是斟酌了几分钟，告诉他：“等待果实成熟的时间依然美妙。在我拥有整个北方以前，王冠不适合我。”

简而言之，拿下萨克森之前就甭想当国王了。

科隆大主教败兴而归。他没想到霍腾意外的稳重，竟不想趁机搏一把。

第三位客人。

更是连霍腾都未曾设想的客人，马格德堡大主教塔吉诺。

这位老好人不像那几位公爵，明明都已经到霍腾的地盘上了，还要矫情的搬到城外去居住，仿佛霍腾会杀了他们似的。主教们都住在教堂附近。塔吉诺更是直接睡在修士们的长屋中，一点都不挑剔。

“您有何指教？”霍腾以请教长者的姿态请塔吉诺进屋。

别看霍腾总是调侃塔吉诺人品虽好，就是随风摇摆，他可是圣沃尔冈辞世之后，全国中最有神学造诣的大神学家。最好不要和这样的老好人结仇。

塔吉诺欣然进入，他坐下来喝了杯葡萄酒，温和的劝诫霍腾：“年轻人，我很在意一件事，不得不前来询问...小歌蒂斯迪乌，在哥廷根过得还好吗？”

“当然好，我们计划等她再成熟一点，就要个孩子。”

这又是个霍腾始料未及的问题，只好如实回答。

“为何等成熟一点？”

“因为太年轻的姑娘生育有死亡风险。”

塔吉诺低头沉思。

霍腾和歌蒂斯迪乌的联姻，他在其中出了许多力气。而今天白日，霍腾与长公主的默契合作，甚至堪称夫唱妇和的表演令塔吉诺害怕起霍腾的人品。

虽然基督教严格禁止离婚，但假如霍腾和长公主，或者三位中的某一个搞出私生子，再强行以私生子去继位，只要他加冕为皇帝，这些不可能的事都要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