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达抵达埃尔福特。
英姿飒爽、美丽动人的少妇女王正在抵近米尔豪森。
伟大的恩尼尔达女王降临哥廷根。
当恩尼尔达率领波兰仪仗卫队出现在哥廷根东门的时候,前来围观美女女王的人足足有数千人,人山人海。包括克什亥、纳图尔这几个骚包辖下的骑士也溜了过来。让等在这里迎接的霍腾压力山大。
说起来搞笑,霍腾一个人搞定了东方三藩,至今都还是公爵,而恩尼尔达是货真价实的女王,导致论仪仗,他竟然还不如恩尼尔达。
因此,当恩尼尔达抵达时,人群里响起了此起披伏的‘美女’之声。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人们突然对恩尼尔达的印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霍腾硬着头皮赶上前来,恩尼尔达甩鞭下马,轻轻埋怨了一句:“看你给我惹的好事。”
霍腾看了看马鞭,上面已经被鲜血不停浸染染红,就算怎么清洗都清洗不掉。他也偶尔听说,波兰王国国内对王室的仇恨刺杀相当之多。如果不是霍腾的名声还能镇一镇场子,可能造反都要起来。
所以,恩尼尔达说的没错,就是霍腾犯的错。
可是她又说的和风细雨,仿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又如春风拂面,让霍腾感觉心里痒痒的。
心里不自觉的夸赞恩尼尔达,能给咱分担压力,好女人。
而走了没几步,真正的交锋来了。
“止步,波兰女王,你来做什么?”长公主拦住了这个妖艳绿茶。
恩尼尔达和康诺莎与长公主的眼神如锋利的剑阵交锋,杀气四溢,一时间阴风四起,让霍腾都感觉后背冷飕飕的。
“我等着你,胡龙特骑士阁下。”恩尼尔达没有在意长公主与康诺莎能把她千刀万段的视线,轻轻撂下一句话,带着波兰骑士骄傲的走进城门,向预定的休息场地进发。
“胡龙特骑士阁下,你为什么要把恩尼尔达的驻地安排在新宫殿上?是生怕她晚上不在你的帐篷里吗?”康诺莎咬牙切齿,一贯以来的优容姿雅都维持不住了。霍腾这几天都蹲在新宫殿的工地上,这不是直接给安排到被窝里?
眼见得一个绿茶蹦进来,不但跳脸还当面勾引丈夫,是可忍孰不可忍?
谁还绷得住?
“今天晚上回家─睡!”长公主也没给霍腾好脸色。
瞧这小黑炭一样的神情,要不是没有贞操锁,长公主非得天天晚上把霍腾锁自己房间不可。
当然,理论上是这样。
但霍腾也有自己的理由:“别胡说,我和恩尼尔达还得谈谈波兰的事。我听说波兰人造反风云波涌,若是波兰王国反我,那我最大的功绩就没了。”
借着这样政治正确的理由,霍腾把家里的女人都安抚好送回哥廷根堡,还是在傍晚时分来到宫殿的工地。
此时,这里已经用栅栏圈出了主要的工程地点,因此波兰军队入驻还算安稳,直接以霍腾的帐篷附近下帐。
而当霍腾怀着一种当着老婆面去偷情的心情,钻进帐篷时,恩尼尔达反而给了他一个肥皂眼,然后淡淡的磨着她的剑:“给你写信你不理,喊你上床你跑的飞快。霍腾,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把我们的同盟放在眼里?”
“怎么会呢,我们的同盟情比金坚。”霍腾拍着胸脯保证。
当初在西里西亚作战时,霍腾和恩尼尔达可是金牌合伙人,合伙逆转把波列斯拉夫赶走。
“那你说,为什么让你老婆在城门口羞辱我?”恩尼尔达埋怨。
霍腾当然摇头:“长公主又不是我老婆。”
“长公主没上你的床?”恩尼尔达大惊。
霍腾恼羞:“怎么,你还会上你妈啊?你当我是路边什么都想戳一下的疯狗吗?”
两个人相顾无言,似乎都对对方的人品做出了重新评估。
恩尼尔达释怀的做下来,敞开胸襟:“算你还是个男人。既然是婆婆,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波兰王国目前的局势有点乱,我只能跟你要人,安插到各个城镇。”
霍腾也坐下来,和恩尼尔达一起敞开胸襟。
“你不是有那个威烈垭蛇女吗?”
“她又不懂这些...别动我裙子,好不容易才买到的君堡丝绸做的。掀起来。”
霍腾听话的掀开裙子,让恩尼尔达做到了上下通畅。
反过来,恩尼尔达也揪着霍腾的衣领,将他的衣物褪下:“再借我点兵器盔甲,来1000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