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腾都没有忍住,直接跑到城门口等到了长公主。
抱着孩子的长公主无语的戳了戳霍腾的脸:“都是皇帝了,稳重一点。”
“一年只同住了两个多月,我可忍不住。”
霍腾与长公主相拥,然后与一脸幽怨的二公主拥抱,接着是康诺莎与歌蒂斯迪乌,两个前正牌老婆也都嘟着嘴,然后是阿德莱德、玛蒂尔达、琼丝、阿梅利亚,抱起情人们与孩子们,光是会面就花了大半个小时。
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光把路上的事互相讲述,就花了许久。
回到家中,幸福的晚餐时间也很快度过。
不过在晚宴上,稍微出现了那么一点小问题。
“吃这个吧。这个据说是很壮阳的草药,对人身体好。”长公主拿起一盘菜,微笑着放在霍腾面前。
“额...这能当菜吃吗?”霍腾疑惑。
“当然可以。”
长公主笑容不变。
看起来还是贞洁贤惠的微笑,但却让霍腾有种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奇感。
尤其是当长公主和几个家里女人都表现出相似的表情时,这种感觉更是放大了。
看起来,这好几个月的分别,还是积累了家里女人不少的怨气和需要。
“草。”
霍腾摸摸自己的肚子,感觉问题会比较严重。
次日、再次日,赫里伯特抱着计划书,在皇宫门口等了好久。可每次得到的消息,都是霍腾身体抱恙,一时间出不来。
......
但是,在和风细雨的哥廷根之外,在阴云密布的法兰西,还是出事了。
夏季的末尾,国王奥多决定在兰斯大教堂开一场盛大的祈祷弥撒,向上帝恳求,给予恐怖的敌人,圣战者阿尔曼苏尔以神罚,来警示她扫荡巴塞罗那伯国,甚至一度攻入图卢兹伯国的恶行。
虽然听起来有点离谱,但与他现在控制的权力与地盘相比,这已经属于尽力而为的范畴中比较合理的行为了。
兰斯大主教可是国家主教,他也很快同意并开始召集各地的主教,大家一起把这场弥撒办的漂漂亮亮,最好真的感动上帝,把混蛋的阿尔曼苏尔给一雷劈死。
到了弥撒这天,各地贵族大概来了三分之二,主要以法国巴黎附近的家族为主。
奥多正与大主教商谈仪式过程时,大门打开,来自诺曼底的诺曼武士簇拥着理查德公爵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带兵器进教堂,这就是外号好人的理查德吗?”奥多还只是生气,他想着,总没有人会在教堂里杀人吧。
可更没想到,一根标枪飞来,正中奥多的腹部,瞬间喧嚣大作。
奥多斜躺在大教堂的祭台上,鲜血泼洒在祭台的白布中,渗透出无尽的血红。
“理查德,可恶啊!你这狗杂种,我绝不允许你...你...”奥托一只手死死的握着烛台支撑身体,一只手还拉着自己的王冠,血在王冠上流淌,点点滴落在早就被诺曼武士推翻的基督苦像上。
兰斯大主教还想去阻拦,可是诺曼人已经将他拉扯到旁边。
诺曼底的理查德还能振振有词的为自己辩驳:“奥多,你这伪王,你不过是霍腾扶持起的傀儡。现在你要让西法兰克王国屈居于东法兰克之下,我们无论如何绝不可接受。”
这个理由把奥多气笑了。
他吐着带泡沫的血,讥讽回来:“这个质疑在座的贵族都可以提,只有诺曼人...你们才在诺曼底定居几十年?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理查德当然毫不愧疚。
他的外号可是好人,给自己洗白的功夫登峰造极。
“已经晚了。还是请你把王冠交出来,回霍腾的狗窝里养老,让我们再自己选举国王吧。”
奥多吐着血,依然面无惧色。
“想的美...霍腾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为我报仇...”
提起这个,理查德露出一点忧虑。
他最害怕的就是霍腾真的意气用事,为了奥多这个朋友杀到巴黎来。
可是据说霍腾已经在意大利苦战一年多,军队都打光了只能启用伦巴第人,他还有这心气吗?
理查德有点犹豫,导致没有及时杀死国王奥多。
关键时刻,还是奥多的铁哥们,和他不离不弃的巴黎主教杰拉德临时召集了几十个佣兵,从外面撞开大门冲入兰斯大教堂。
理查德也没有带太多人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