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体验处女初破的爽辣快感。
“认贼作父!”
阿尔曼苏尔恶狠狠的辱骂自己的女儿。
而玛丽克的回应,则是狠狠地羞辱母亲雪白的乳肉,牵拉着勾动小葡萄的绳丝,听着母亲又痛又爽的惨叫自娱自乐。
“无耻之徒!”
阿尔曼苏尔自然不会臣服,区区一点疼痛而已,她继续对大女儿辱骂不止,可玛丽克却已经学会了调整腰部耸动的速度,来让母亲的辱骂和惨叫频率渐次变化,就好像交响乐的变奏曲一般时起时伏。
疼痛与愉悦,母亲与女儿,征服者和被征服者,往日的英雄变成今日的囚奴,这些元素聚集在一起,几乎让所有的禁卫军女将领们潸然泪下,看着自己的君主被叛逆的女儿残忍羞辱。
可恶啊!
无边的怒焰在心里燃烧,然而对于被俘虏的圣战者来说,被女儿羞辱俨然已经不算什么了。
柏柏尔女人应该都有被女儿骑到身上的觉悟。
对于柏柏尔女贵族家庭来说,这样的逆向强暴,意味着女儿已经征服母亲,可以独当一面的继承这个家族的全部力量。这样的情况发生的比较少,但一旦出现,就意味着要么是这位母亲被关入囚笼没日没夜的侍裙:6””'687:四,687”:”3,6'壹?;:3”伍'奉主人,要么是愚蠢的女儿被联合推翻,没有第三种可能。
而越是痛苦粗暴,让女主人嚎啕大哭的强暴,越能向家族成员证实叛逆女儿的实力。
也就是将政治势力,凝聚为肉体上征服与暴虐,这种习俗传统在伊斯兰世界里很常见。据说这是从波斯帝国时代就存留的一种男性对男性的征服习俗。
真正让阿尔曼苏尔愤怒不已的,还是那个把自己两个笨蛋女儿都变成叛逆者的混蛋霍腾。
贞洁丢了不丢人,哪怕是怀了敌人的孩子也不丢人。
真正丢人的是,圣战者的不败金身破了。
她被一个北方南下的基督教君王用智谋欺辱,用叛逆的女儿羞辱,她溃退的那几万禁卫军回到科尔多瓦之后,科尔多瓦会变成什么样子,四十万市民会支持谁,这种预期阿尔曼苏尔是想都不敢想。
穆斯林的国度有自己的规则。早期部落制度的穆斯林征服者在城市里安家居住后,一般都在首都附近定居。因此科尔多瓦这四十万市民,大多是有兵役的穆斯林家庭,他们支持谁,就很大概率上决定了谁能统治科尔多瓦。
理智一点猜测,就是皇太后苏布尔与哈里发希沙姆俩母女,再找到一个靠山。
不理智一点,这个国家就要碎了。
但或许正是因为毕生的功业要被霍腾粉碎,怒上心头的火热让阿尔曼苏尔越发的美艳动人,涟涟横流的双腿之间水波荡漾,让霍腾忍不住强势的插足进来,拔掉了玛丽克小玩具,然后亲自刺入阿尔曼苏尔细密紧致的花径,也刺入阿尔曼苏尔的贞洁,让纵然不在乎这一切的她,眼泪也在眼眶里团团转。
女性的玩具显然比不上真家伙,火热的枪棒浸入水花中,把粉嫩雪白的一线天瞬间撑得满满当当,发红肿胀起来。
就在这样略显粗暴的进攻中,刚刚才缓了一口气的阿尔曼苏尔迅速沉迷入羞耻与欲望的地狱轮回中,无法自拔。
玛丽克看着受辱的母亲,又高兴又心疼,在纠结的心情中,趴在她身上,聆听着母亲的粗重喘息与尖叫。
终于,阿尔曼苏尔浑身一颤,几乎昏厥过去。而霍腾拔出利刃,向周围那些效忠于阿尔曼苏尔的禁卫军女将领们展示他的收获。
这些女将领必须轮流亲吻,以证明自己的臣服,否则就拉出去砍头。
现在,爽是爽完了,阿尔曼苏尔的威名与权力也在一场羞辱仪式中毁灭的七七八八。
阿尔曼苏尔与霍腾已经鱼死网破,仇恨刻入骨髓,她呲着牙,舔着喷溅到嘴边的牛奶,恶狠狠的盯着霍腾:“你现在完蛋了。你毁掉了我的声望名誉,你以为就算现在放过我,我就能帮你控制住安达卢斯吗?不会了。她们都是各个地区总督的家族首领,她们也输了,她们的家族也不会认同你。从现在开始,你面对的不再是六个瓦利省,而是数十个总督国。你完了!”
西班牙现在怎么办?
被霍腾俘虏的这些个将领,都出自西班牙各个地区的豪族,是地方势力向中央臣服的象征。
而霍腾将以阿尔曼苏尔为首的柏柏尔禁卫军势力一勺烩,也就摧毁了禁卫军对地方的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