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莫璇见她不否认，又想起白日里她跟李为修打闹嬉戏，心里更酸了，脱口而出：“颜儿，你喜欢李为修吗？”

凌子颜见她眼中泛着泪光，知道她心里难受，因为每次看到她跟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又委屈又难过，不舍得再逗她，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说：“嫂嫂，你喜欢颜儿吗？”

杨莫璇没料到她突然这么问自己，心里一跳，再看她的眼神，温柔的能将她融化，目光里带着希冀，同时夹杂着一丝不安和害怕，在等她回答，自己的心自己最明白，可是真能说出口吗？她可是颜儿的大嫂，她们都是女人，注定没有结局，还能开始吗？她不能给了颜儿希望，最后却伤害了她。可是让她否认又是不能的，如果没有颜儿，她这颗心都不知道该何去

39、第三十九章 ...

何从。

凌子颜看到她脸上迟疑的神色，心里着实伤了，以为做了这么多，可以让她表明心迹，可是她却在犹豫，如果心里有她，根本不需要思考，或者她有点喜欢，但是顾虑太多，又打了退堂鼓。

害怕她又说出“我是你大嫂”这样的话来拒绝，凌子颜放了她的手，站起来背过身去，任由眼泪流下来。

虽然凌子颜转身很快，但是杨莫璇还是看到她脸上的泪，心里一疼，总是担心以后会伤害颜儿，现在又何尝不是在伤害她，明明知道颜儿对自己一片痴心，却总是用冷冰冰的话拒绝她，从来都没想过她听了这些话后，会不会难过，反过来还要她天天哄自己开心，礼教虽然重要，可又怎么能比得上颜儿？她不能再让颜儿为自己伤心了。

杨莫璇走过去，从后面圈住她，贴着她的耳际，柔声的说：“我的心早就不属于我了，你想知道她喜欢谁，就去问那个叫颜儿的人。”

凌子颜眼泪流的更凶了，她最心爱的人此刻正抱着她，用动人的声音说，心里也有她，真实的难以想象，一时竟忘了回应，傻傻的站着，哭泣出声。

杨莫璇绕到前面来，用衣袖帮她拭泪，轻笑道：“傻瓜，怎么哭成这样？”

凌子颜泪眼模糊的看着她：“嫂嫂，我不是在做梦吧？”

杨莫璇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说：“疼不疼？不疼就是做梦。”

凌子颜抓了她的手，放在脸上磨蹭，笑着说：“不疼，但也不是做梦。”

杨莫璇佯嗔道：“看你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害不害臊？”

凌子颜果然害羞的埋在她脖子间，还乘机咬了一口，轻声的说：“让你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