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锁好门,利索地出发。
慕月梅领着江安平和江伟才去慕小香家里的时候,她忍不住在路上八卦起龚鸿羽的事情,“安平啊,听说昨天那个方梅带着他丈夫孔力又去酒厂里闹事了?”
“嗯。”江安平并不怎么想谈论这件事。
慕月梅忍不住啧啧两声,“你说这事传得有够离谱的,人家鸿羽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看上方梅那种女人嘛,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慕月梅压根不相信这个传言,龚鸿羽一家子都是读书人,他祖上还出过状元呢,他家教这么严格,怎么可能和有妇之夫扯在一起。
再说了,人家龚鸿羽长得不错,学历又好,大把的年轻漂亮的姑娘喜欢他,他怎么可能看上方梅那个跑了丈夫的平凡已婚妇女呢。
慕月梅不信,一点都不相信,她甚至怀疑这是一场阴谋:“安平啊,你说那个什么方梅,不会伙同的她的丈夫,故意来讹人吧?”
“你看,他们准是瞧见鸿羽为人老实,所以才准备一唱一和的搞事情。他们这是看人下菜呢,你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找你,他们要是找你,安平啊,你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本来就心虚的江安平听到慕月梅的话,心更虚了。
他没好气地回复:“妈,你别说了。”
“我怎么不能说,安平啊,这是有人欺负鸿羽,你得给鸿羽出出气,你当成就应该质问质问那个什么方梅,问她有哪一点地方值得被鸿羽看上。”
慕月梅上次被方梅用扫帚打了一顿,至今对方梅都不抱什么好印象,她觉得方梅这个女人有点神经质,所以她才会认定这个女人是伙同丈夫一起来讹龚鸿羽。
慕月梅想了想,改口:“安平呐,你以后遇见那个女人,还是别质问了,你应该躲远一点,那个女人脑子不大正常,你少惹。”
江安平听着慕月梅喋喋不休,并没有说话。
他现在不想谈论这件事,也不想搭理慕月梅,他撇过头去看路边的香樟树,装作没听到慕月梅的话。
突然,慕月梅顿住了,尖叫道:“哎呀,慕柔,你骑着自行车去哪里啊?”
江安平偏过头,果然瞧见慕柔骑着一辆自行车,风尘仆仆的,不知道要去哪里。
慕柔把自行车停下来,热情地朝慕月梅和江伟才打了一声招呼,话赶话地说:“我去找张武有点事情,先不说了哈。”
慕柔说完,脚踏上自行车的脚踏板,即将发力。
江安平刚才听了一路慕月梅的唠叨,此时突然变得敏感起来,他立即问:“你去找张武做什么?”
慕柔也没瞒着,“我去问问昨天的事情已经之前的一些事情。”
江安平眼皮一跳,立即又问:“之前什么事情啊?”
慕柔想了想,说:“之前鸿羽的白手帕不见了,他问过张武,我去问问张武有没有印象,这样可以推断出鸿羽那条白手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慕月梅一听,很有先见之明地表示:“我就说嘛,我压根不信那个什么方梅两口子的话,他们八成是在讹人呢。”
慕月梅高兴地地挥手,“慕柔,你快去你快去,快去问问情况,问了情况你赶紧回来哈,我在小香家里等你的消息。”
在慕月梅眼中,慕柔简直成了给龚鸿羽洗刷冤屈的大好人,她一百个赞同慕柔的决定。
慕柔二话不说,骑着自行车飞奔向张武家里。
江安平站在原地,回望着慕柔的背影,心里掠过一场海啸。
张武不会真的知道什么吧?
慕柔问出来了,大概就会知道,那条白手帕丢失的时间,就是那天方梅过来闹的时间,而那天和方梅有过接触的,只有他啊!
以慕柔的聪明,她一定会猜出来的!
怎么办,这怎么办?
江安平想起昨天龚鸿羽经历的一切,立即涨红了脸。
要是真相大白,他岂不是就要落得和龚鸿羽一样的名声?不行,他不能像龚鸿羽一样,被动的接受这一切。
要是慕月梅知道了这件事,家里面一定永无宁日。
一瞬间,江安平脑子里闪过无数的想法。
他就知道,方梅这个麻烦的女人一定会坏事,他早该早点解决的,他以为孔力回来了就没事了,没想到还闹了这么一出。
不行,他现在得去找方梅,他得尽快解决这件事。
江安平拍了拍口袋,“哎呀,妈,你把钥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