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手续之后,两人就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电梯里有些人,两人没怎么说话,周留白实在觉着这情况有些囧,她双手插在裤兜里,言小珈那死女人一直在笑,电梯上到十七楼,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电梯,酒店里的走廊总是幽深而绵长,出了电梯,言珈等了她一会儿,就把她的手从裤兜里给扯了出来,她用食指勾着她的小指,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了一路,终于到了她们的房间,插入房卡,发出叮的一声,门开了,言珈牵着周留白,然后用高跟鞋反脚一勾,就把门关上了,进了房间,,周留白更紧张了,可言小珈还是带着那种坏坏的不明所以的笑看着她。
"言小珈,你够了啊,别在笑了,你已经笑了一路了。"
"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就惦记着今晚这事?"言珈把她抵在墙上,还用食指挑着她的下巴,要死了,什么气场都没有了。
周留白红着脸,微微仰着头,这样至少让言小珈调戏她调戏得不怎么像那么一回事,她装着蒜,说,"什么事?"
"身份证,酒店,难道你不是打定主意想今晚和我开房?"
周留白只好望天花板,干嘛她老是说的这么直接?
"真不是?"言珈逗着她,"那我走了,回家睡觉。"拿过床上的包。
周留白一把从身后抱着她的腰,她头发盘起,颈上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软软的,嫩嫩的,她的话泛着鼻音"不许回。"
言珈任由她从身后抱着,她享受着这一刻,突然她回过头说,"周留白,你是不是不会撒娇?"
"什么?"周留白表示没听明白。
"我突然觉得我想不起你撒娇的样子,你是不是没有这种气质?"
"别闹,你就不能安静地让我抱会儿。"
"来,撒个娇看看。"
周留白白了她一眼,说,"你这神情就和妞儿,给大爷笑一个的表情一样。"
"来嘛。"言珈恳求道。
这都什么变态嗜好,周留白无奈死了。
"小珈珈,不要回去嘛。"周留白单脚跺地,扭捏着身子在言珈身上蹭。
言珈再也没忍住,笑出了声,把周留白推开,嗔骂了句,"贱死了。"
言珈没再逗她,径直去了洗手间洗澡,这卫生间是专为情侣准备的,看那玻璃透明的都像只隔了一层纱似的。
周留白站在偌大的房间里,透过透明的玻璃看着里面那个若即若离的身影,不远处的言珈正一件一件地脱着身上的衣裳,突然言珈露了一个头出来,"你站那么远看得清吗?"
周留白逃也似地转过身,身前能看到整个江城的全景,从十七楼望下去,一切都显得那样渺小,窗外纷纷扬扬地下着细盐一般的东西,周留白惊喜地说到,"下雪了,言珈。"
下雪了,今年也没有特别冷,为什么江城也能下雪,长期生活在南方的人看到雪是那样的稀奇,常常都是好几年才会见到一次,南方下雪如果不是遇上极寒的天气,是很难会下那种成片成片鹅毛般的大雪的,它总是很小的一块,有时应该用颗粒来形容,如果它下得大一些,就用细密来形容,这一晚,这场雪,就下得非常密,言珈没有听到周留白在嚷什么,街上突然冒出了好多人来,那些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股激动的心情,周留白也不例外,窗外万家灯火,那些雪花掠过灯光的时候美得像天鹅绒,她回过头来望着屋子那头的人,她突然觉得这一刻这么美,这样的夜,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她没有再喊言珈,也没有再偷看她,她只是静静地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
不知道言珈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她走路像没声似的来到她身边,然后柔和地说了句,"是下雪了吗?"
周留白这才转过头看她,她洗了头,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周留白看的眼睛都有些直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言珈只围着浴巾就出来的样子,那么,那么的性感,终于周留白回过神来,伸手就把窗给关了,"你不冷啊?"
言珈摇了摇头,看着窗外下着很肆意的雪花。
"别看了,一会儿该感冒了。"周留白牵着她,手里拿着吹风机,言珈坐在床头,她站在床边,吹风机暖暖的风吹着言珈的后颈,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夹杂着周留白的絮叨,"人家说用吹风机吹颈子对颈椎有好处。"
她还说,坐久了不会自己动一动的嘛?
她说这些的时候总言珈觉得她像啰嗦的唐僧,没完没了,她从她们念书的时候她就有这个毛病,她每个月的那几天她都要受着这样的折磨,那个时候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