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山上,特意去和爸妈告别,心里感动,但却控制不住的只想流泪,现在也是一样。
她现在就剩一个妈妈了。
“知道了妈,别说了。”姜明煦给姜母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闭嘴,再说下去,筱竹又该哭了。
姜母立刻住了嘴。
等到坐上牛车去县城搭汽车时,郑文安也没来。
虽然很难受,但他不来是对的。
牛车上
郑筱竹靠在姜明煦怀里,默默地想着。
“文安说怕自己见着你就舍不得了,让我把这信交给你。”姜明煦搂紧人,从兜里掏出那一叠厚厚的信。
郑筱竹愣了一下,颤抖地接过信,眼泪就落了下来:“怎么,这么多?”
姜明煦无奈地替她擦去眼泪:“他可不是让你一次性看完的,他说写了很多封,想他了就看。”
他现在得了一种病,只要郑筱竹一哭,自己就束手无策的心脏抽痛。
“谢谢你,明煦。”郑筱竹吸了吸鼻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看就是姜明煦做的。
郑文安不是这种煽情的人。
第19章
到了县城坐了三个小时的汽车才到火车站,郑筱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散架了。
姜明煦的部队离回山村一千多公里,在遥远的东北,所以他拖关系买了两张卧铺,不过也得坐大概一周的火车。
卧铺人少,她们这个包厢就郑筱竹和姜明煦。
因为姜明煦人高马大,穿着军装,所以一路上还算安稳。
饿了就吃馍馍,难熬的五天也就慢慢过去了,只不过郑筱竹觉得自己身上都酸了。
早上下了火车,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不过姜明煦有部队的人来接。
“连长好!”
“嫂子好!”
刚刚一出站,小伙子一身绿色军装充满了精气神,偌大的嗓门让郑筱竹瞬间红了脸。
“嫂子,连长三个月前申请的房子早就下来了,您可终于来了!”小伙子是个自来熟,飞快地接过姜明煦手中的行李,上了车就开始眉飞色舞地介绍。
郑筱竹心猛地跳了一下,她咬牙看了姜明煦一脸。
那么早就申请了房子,可能都没想过他回去了自己却要跟他离婚吧?
她不知道当时姜明煦心里得有多受伤。
“闭嘴,聒噪!”姜明煦看着郑筱竹皱了下眉,顿时横起一张脸来。
顿时,车上就安静了下来。
下午,她们终于到了姜明煦的部队驻扎地。
姜明煦申请的两房一厅,还带了个小菜地和厨房,四周打量了一圈,郑筱竹满意极了,以后她就可以在这里做饭,好好的照顾姜明煦的身体了。
“明煦,我看别人好像都是那种筒子楼。”郑筱竹蹲在菜地上,她想着把这里挖开,种上一拢小青菜。
“筒子楼人多,吵的很,冬天不保暖,这种房子你睡着舒服安静。”姜明煦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郑筱竹看着姜明煦拿起扫帚扫地的动作,她好像记起来自己小时候跟他说的:自己以后可不喜欢住吵闹的地方,最好,只有她和姜明煦两个人才好!
现在,她和姜明煦两个人真正的小家好像真的来了。
想到这里,郑筱竹的心里更加憧憬以后。
房子刚刚申请下来,落了一层灰,姜明煦本来是打算和她一起打扫的,但部队来人叫姜明煦赶快去报道。
所以现在房子里就剩了郑筱竹一人。
她从屋子忙到屋外,时不时,有隔壁的军嫂过来打招呼,她全都笑着回了过去。
直到一个穿着军装短发女同志过来的时候,郑筱竹也以为是附近的军嫂,刚想打招呼,就见她满眼怒气,用力地踢郑筱竹刚刚翻好的地,然后厉声发问:
“你是谁!姜明煦呢!”
郑筱竹立刻皱起吗眉头,女人直觉的第六感告诉她,这肯定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我是姜明煦的妻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女生长得唇红齿白的,听见她的回答,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眼前的土包子:“你说什么!姜明煦不是说回去离婚的吗!”
第20章
轰的一声,这句话把郑筱竹炸的全身紧绷,她脸上露出不悦:“我是姜明煦正经娶回来的妻子!”
“这位同志,你要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