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要离开。
云夫人忙喊住水月,对云风道:“风儿,她也是受害者,与她无干,不得无礼。”又向水月道:“姑娘莫怪,他一时转不过心性来。”水月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了一下,暗想道:“你要是我娘亲多好。”想着却也没说出口,只看着乐岫半晌,方道:“无妨,晚辈还有事,夫人保重。”说着就抽身离开。
这里乐岫与云风看过信件,大吃一惊。云风自悔不该无礼,自言自语道:“她竟然拿到了证供?”
沈州青不知所以,忙问何事。乐岫将信给他看,沈州青看完震怒,将信还给云夫人,提刀就出来,命人关门,不许人进出。
乐岫忙喊:“州青先留他一命,带过来。”沈州青应了一声。不一会,连抡带踢的,将那日送信的内奸踢到灵堂前来。
云风见了人,只觉心头一阵恨意骤然升起,拔刀就要砍下去。乐岫忙喊:“住手。”云风道:“一切皆因他起,他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那人吓得瑟瑟发抖,贴在地上求饶说自己也是被逼的。
乐岫道:道:“我云门何曾亏待过你?怎么想也想不到你头上。如今曾南已供出你,你把你知道的供出来吧,我不为难你,还许你些钱财,你自己逃命去。否则我只好先拿你的血祭老爷了。”
那人见事败,早吓的魂魄皆丢,听乐岫如此说,哪有不招的道理,便忙道:“我都招。”乐岫道:“州青,带下去!把这些祸害都给我揪干净。”沈州青领命拎了他下去。
乐岫又收了云风的刀,道:“风儿,越这时,越要冷静处事。江湖事,很难分谁是谁非。那水月人人说她不好,她却帮了我云门大忙。她此时才来,想也是怕人看见,怕连累我们被人说闲话,这便是她的心意了。”
云风道:“孩儿知错。”乐岫将信收起来给他,道:“收好。此事干系重大,要利用好这几份东西,莫叫他们翻身反咬。”云风道:“孩儿知道,等把内奸都除了,料理完爹爹的后事,我绝不会叫他们再有兴风作浪的机会。”
这夜里,揪出五名内奸,都写了供状,分开关押,不在话下。
且说水月送来信件之事。原来那日夜里,在神农谷中,水月无意间听见云风与手下的对话。心中猜疑那手下口中的“顺义镖局”与曾顺和高义有关。因此在找寻云风之时,水月又拿话探了探曾顺口风。曾顺见水月主动与他攀谈,喜不自禁,把开镖局的事说了,还说希望水月也入伙。
这水月岂是眼里揉沙的人?那日寻到云风后,便赶回江州阆阊这边,比云风早一日到了。一进城就听说了云万春的死讯。当天夜里,二话不说就直奔顺义镖局去。
顺义门人去报了曾南,曾南一听水月前来道贺,头皮直发麻,只得出正堂相迎,见了水月,强颜笑道:“水月门主与二位妹妹用过晚饭了?我叫人准备去。”
水月道:“不必了,你如今倒体面得很,你把人打发干净,咱们说会话。”曾南不敢违拗,只得照做,又问道:“水月门主不是与帮主他们去截那俩女孩?怎么突然到了这来了?叫我好不吃惊。”
水月道:“你办这么大的事,自然要来道贺的。莫不是也怕顺义镖局进来我这号人物?放心,没人看见。”曾南赔笑道:“哪里话。就是有人看见了也没关系的。”
水月冷冷斜了他一眼道:“谣言能杀人的,你真不怕么?”曾南一听,脊梁骨凉飕飕的,皮笑肉不笑的说:“什么谣言不谣言的,我向来不信。”
水月道:“不信什么?不信我与云风有私情,还是不信谣言能杀人?”曾南讪讪笑道:“自然是都不信的。”
水月道:“其实是真的,不是谣言,我确实喜欢那小子,对于这个谣言我还是挺喜欢的。曾执事,谣言的事你们办得还不错。”曾南如何敢应承下来?辩驳道:“不是我们,我们能有几个胆子编排门主?门主说笑了。”
水月道:“就是开个玩笑,不用紧张。其实是不是你搞的鬼,我不感兴趣,但是我可是知道曾执事一个天大的秘密额。”
曾南唬得直冒冷汗,自己先搜肠刮肚想了半天自己的秘密,然后问:“我能有什么天大秘密?门主别开玩笑了。”
水月道:“那日火山口上死了三人,不巧叫我看见凶手了,你说曾顺要是知道你杀了他最亲的兄弟,他会怎么对你?”曾南一听,吓得噌立起来,慌张道:“门主,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没有。”
水月道:“谁知道呢?又不重要,他死了,你上任,得利最大的就是你,你如今多气派啊?为了不叫人怀疑你,你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