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坐或站或卧。
看时,不是别个,正是杨远秋、杨泰、陈惜悟、黄粱、石耳和陆商、高菡、文颜等七八名名须弥山弟子,另还有三勿罗汉也在。
众人见了江岸突然飞跃上来,登时都抬头转身警动起来。见清是他,不禁都诧异不已。
江岸登时惊问:“各位前辈,你们怎么在这?”
杨远秋等道:“你不是神农谷方洛的弟子嘛?”说着又看了看崖边,不见那神秘人与云风身影。更为惊奇。
江岸忙行礼回:“晚辈江岸见过诸位前辈。”
杨泰忙问:“就你一人?”
江岸点头回:“是。”
众人又问:“那日你们被那神秘人救了去,不知是何方神圣?”
江岸回:“那神秘人,前辈们也认识。”说着又看了看三罗汉,正犹豫要不要说。
杨远秋等听说是认识的人,又见他犹豫,便道:“无碍,说来。”
江岸方道:“是雪儿。”
众人一听,无不大惊,上来拽住问:“哪个雪儿?敢说谎?”
江岸道:“晚辈不敢。正是雪儿。梅落天伯父的女儿。”
杨远秋等人听闻,他口中的梅落天不正是林胤?个个又惊又喜。半日仍不敢相信。
忙又拉着问:“那雪儿人呢?你怎么又到了这儿?”
江岸回:“雪儿家去看看。我在路上听说玄真他们进了牛角岭,担心他们会有什么阴谋,所以就想着来看看。”
说着,忽记起梅落天与陈是的事来,慌忙道:
“我大哥曾到过此地的,知道梅伯伯和陈伯伯葬在了这。
“我想来看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梅伯伯他们的墓。”
杨远秋等人听了,面露愁容起来,皆叹气朝梅落天与陈是的墓地看去。
黄粱席地坐下,靠着石头,有力没气说道:“我已开墓查探过师兄他们的遗体,的确是他们。”
杨远秋道:“你既知道了这事,雪儿又没有来,想是你还没有告知雪儿?”
江岸摇摇头道:“我不敢告诉她,只给她留了封信,嘱她到家了再看。
“想着有她婶婶们在,她也不至于那么伤心害怕。现在想想,我也真是愚不可及,该亲口告诉她,陪她来此一探才是。”
杨远秋等人听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是好心。”
又问:“你与雪儿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当日她要冒险救你们。”
江岸回:“我家就住梅山山脚下,算是老乡。早前他就在史牍手中救过我。我已不知道欠了她多少条命了。”
众人道:“原来如此。”
江岸方问:“前辈们怎么被困在这?可是玄真他们干的?我们一直以为你们回须弥山去了。”
杨泰气道:“这群卑劣之徒。”气得直咳起来。
众人忙扶坐下,说:“生气也无益。”
江岸见众人形色不大好,料是受了重伤,便说道:“几位前辈,我给你们瞧瞧伤吧。”
陈惜悟、石耳几人微笑道:“谢谢小兄弟好意。都看过了,唉,不中用了。”
江岸这才想起须弥山有医术了得的前辈,不好意思道:
“失礼了,雪儿说过她有两位医术了得的师叔,我怎么倒忘了。”
黄粱道:“无妨,你这后生不错,那便来给我们瞧瞧吧,毕竟是方前辈的弟子,差不到哪儿去。”
江岸忙道:“我入门才一月,学了不到皮毛功夫,不敢辱没了师父名声。后来雪儿也教了一点。黄前辈恕罪,是我不知耻了。”
黄粱斜着眼问:“你知道我?”
江岸道:“怎么不知道?雪儿说了她有一位“黄粱一梦”师叔,总想些奇奇怪怪的治病方法,最后还都能美梦成真,人多称“医邪”。我师父也有提过的。我想一定是前辈了。”
黄粱笑道:“这个小子我都想收他为徒了,没事没事,过来,替我们诊诊,看你到了哪一步,正是没劲了这两天。”
说着把袖子提了提,将手置于石椅上。
江岸见如此,便道:“那请前辈赐教。”说着便过去诊了诊,登时脸色就暗了下来。
黄粱见状笑道:“看你脸色,已入门,给大家都诊诊。”
于是又给众人逐一诊了过去。
到三罗汉前,行了佛礼道:“罗汉,有劳了。”
罗汉道了声:“阿弥陀佛。”便也把手伸与他,诊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