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师叔们。”
信儿只道:“信儿不怕这些,我可以给姐姐搭把手。”
惊雪见说,也答应着,又起身来扶起陆商。
陆商起身,额头都磕紫了,仍哭道:“师妹又何必救我,让我掉下悬崖死了一了百了,也好去见师父师叔他们。”
惊雪叹息一回,说道:“咱们还是先好好查看一下有什么线索,然后把师叔他们安顿好。
“这上面这么高,能上下的,武功自然不俗,难道八极他们??”
说到此,突然打住了,心底暗忖:
“应该不是他们,如果是八极他们返回来把人杀了,自然知道少了陆师兄,便知晓有人来救了他下去。
“牛角岭就两个入口,师兄又一直住那边旅店,怎么会打听不到?
“看来另有外人进来了。”
陆商见她愣住了,叫了叫她,问:“师妹是觉得八极长老他们回来杀人了?”
惊雪轻摇了摇头道:“不好说。师兄,你住那旅店多久了?可发现什么人进来?”
陆商抬眼略想了想道:“住了有十一二天了吧,并未发现什么人进来过。”
信儿道:“那鳄鱼潭那里招魂的呢?”
陆商道:“那都早前了,我们第一次进来时就看见了。
“当时还纳闷呢,后来听玄真他们讲了,才知道季年小儿子死在那里。估计是神兵阁的人来招魂祭奠。也只能等日后慢慢查了。”
两人仔细查找线索,查了半天,只有各人脖颈上的掐痕,并未发现什么别的。
随后陆商方领了她姐妹二人到梅落天和陈是的墓地去。
惊雪见了那两块石头墓碑,早五内俱碎,连一声儿“爹”与“叔”都不敢喊出声来,只任泪如雨下。
陆商一旁说道:“起初我们也不信,所以开墓验过身份,确是大师伯与陈前辈。”
惊雪听了,软跪了下去,才哭喊出来。信儿也跟着跪下淌泪罢了。
陆商接着道:“黄师叔查验过了,是中毒而亡。
“我们推断是大师伯与陈前辈想与杨?同归于尽才服的毒。
“想当时杨?应该也中了毒,只是他修为太高,应该没事。想必是他把大师伯与陈前辈葬这的。
“师妹还要节哀才是,大师伯他们在天之灵见了也不落忍。”
哭了那半天,快把心肝都呕出来了,缓过一阵,就在边上挖了十来个墓坑。
惊雪又去砍了木条铺在墓坑里,方去把杨远秋等人尸身抱来安放妥当。
又下山取了包袱,拿了件干净的白衣裳,剪成了尺帕,盖住杨远秋等人头面,方掩土埋葬好,立了石头碑,取了香来都祭上。
忙了大半天,已近黄昏,陆商煮了些面食,去墓地叫她姐妹二人来吃。
惊雪仍旧跪着,只让信儿去吃些,信儿见她守着,自己也不愿去,执意要陪着。
惊雪突然问:“陆师兄,这两块碑是谁立的?”
陆商回道:“应该是杨?立的吧。”
惊雪听后,起身双掌把两块石头碑登时震碎了去,又去另挖了两块来,自己刻了字立好,仍旧磕了头。
陆商道:“师妹,现在形势危急,你还需快些赶回须弥山去才是。
“我如今是个废人了,我留这守着师伯他们。
“如今知道了是杨?还活着,又勾搭着各派,须弥山未必能挺得过去的。
“虽说有须弥大阵守着,也难保永久。”
惊雪听他说的是这个道理,只让信儿陪陆商去吃些东西,说“姐姐就来”。
信儿方答应着,惊雪跪在墓前呢喃着说了些话,说着便又哭起来,再磕过头,方起身回去。
信儿见她回来,忙拉她坐下,给她盛面。
惊雪将就了两口,又对陆商道:“师兄也跟我们走吧。这上面终不能久待,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回不回得来。再者万一凶手回来,你会有生命危险。”
陆商已定了主意,只摇了摇头道:“不走了,只当我随师父、师叔、师弟他们去了吧。
“我下去也没什么用,倒耽误你们赶路,还不如在这守着。
“正好修养身体,虽不能修炼内功,练练外家工,也是能强身健体的,我想下去时,拧些树皮绳子,也就下去了。
“另外,我想凶手也是不会回来了的,若真回来倒也好,我会拼命留下他的信息。
“总之,师妹不必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