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亮梦是了!说来也颇令人唏嘘!
记得那日,独孤仁因担江心把自己在神农所受的委屈告诉江河等,怕江河等人会报负。
又担心玄其他们会怪罪没看好人,叫江心离开了。
因些起了杀心,便先派了孟千帆等人前去,假以护递之名,行杀戮之事。接着又请杨阁前去将孟千帆等人灭口。
只是,岂料那桑谷却是一路暗中护送着江心。半路才把江心救了。
那杨阁见除江心外,余人皆亡,自己也讨不了好,便不做纠缠,策马离去。
杨阁回去换了衣裳,便又快马赶去神农谷见孤独仁。
二人仍去西山破院灯火夜话。
院虽破败,独孤仁却添了些东西,能煮茶坐卧了。杨阁只打趣道:“独孤兄这是要当那世外高人了不成?”
独孤不应,只问:“妥当了?”
杨阁“哎呀”了一声,长叹道:“也算是妥当了吧。”
独孤听他这话,心中有些不快起来,问:“什么意思。”
杨阁笑了笑道:“独孤兄可是知道江心有人暗中护送的吧?”
独孤听了,吃惊不已道:“你什么意思?”
杨阁道:“你不知道?那桑谷一直暗中护着她。”
独孤激动道:“我怎会知道,这么说人没死?”
杨阅道:除了江心,其余的都葬身小洞庭了,我也是一身伤啊。”
独孤紧张起来道:“难道一个桑谷你都解决不了?没死就该加派人手去,现在来我这做什么?”
构阁笑道:“独孤兄别忘了是我了的你一把,怎么倒轻易指使起我办事来?
“你不知道这桑谷武功多厉害。我能逃回来就不错了。”
独孤道:“我不是那意思,人没死,会有麻烦。”
杨阅观他这半日反应,料他便不知道桑谷暗中护江心的事。因此算同路人,故不做追究,只笑道:
“独孤兄别急,依我说,不打紧的。”
独孤道:“你说的轻巧。”
杨阁道:“独孤兄且煮口茶我喝,我慢慢将道理告诉你,使你放心。只因独孤兄当局者迷,才如此忧虑罢了。”
独孤也只好煮了茶来,杨阁喝了口,便笑道:
“真是好茶,这也是一种令人神往的好生活,真真应了那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然,咱们未必不是那神仙一样的人物。”
独孤道:“别感慨了,有话快说吧。”
杨阁笑道:“不瞒独孤兄,原先我本不想就去小洞庭山的,只因这是独孤兄交于我的第一件事,自然要尽力的,所以才赶了去。如今该死的人也都死了。
“至于江心,独孤兄大可放心的。虽说她是乡野丫头,却不同于别个。我相信她是绝不会背弃恩义的,不会责难到独孤兄头上。独孤兄以为她为何要留在神农谷?偏偏是海平侯走后,她才离开?想想你那些师弟师妹中几个人有她如此情操?这样的人岂会会因个别弟子的下作行为就迁怒于全局?因此她是绝不会跟江天他们提起那些事的。”
独孤听着,却也后悔多此一举,仍叹气道:“可是如今,她一定知道了是我派了孟千帆他们去杀她。”
杨阁笑道:“就别自己吓自己了,无凭无据的事,孟千帆他们都死了,死无对证。
“我的身份只怕也瞒不住那桑谷,我尚不怕,你怕什么?”
“至于另一方面便是独孤兄担心玄真会怪罪没能留下江心。
“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玄真又没亲口交代让你看人,你师父也没交代过你,且江河是不是江天,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伊谷主又那样了,他们就更怪不到独孤兄头上了。就安心吧。”
独孤听了,斟上茶,方转愁容为笑脸道:“但如杨兄所言吧。”
构阅道:“先且宽心吧,不能再节外生枝了。即便有事.我自然会与你一起面敌。如今各派的心思都在须弥山,海平侯的心思都在姜译禄那边,神农谷安全的很。
“依我之见,独孤兄光应尽早练成‘十三斩’,那时还怕谁?我也好向圣人提及。”
独孤想他的话、在情在理,举杯笑道:“多谢杨兄提点,以茶代酒敬杨兄。”
杨阁吃过茶,笑道:“神农谷已然是安全的,我不日就要回京一趟,杨阁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
独孤仁道:“何事?但说无妨”
相阁道:“皇上身子一直不大爽快,我听说神农的玲珑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