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唇边挂着不达眼底的笑意。
“宝宝,是谁告诉你的呢。”
精致的眉眼敛着藏匿的乖戾,明明依旧是笑着的,可让人感觉异常的危险。
他揉她脚踝的动作未停,力度也刚好。
好像这种危险对林疏棠自动屏蔽了。
恐怕林疏棠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不怕这样的沈肆了,甚至忘记了他背后所代表的财权,还有余力咄咄逼问。
“谁告诉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他有过节的人是我,他对我和我的朋友做过很不好的事。”
沈肆坐得随意,手指依旧漫不经心的揉着女孩的脚腕。
淡淡的药酒味弥散开。
林疏棠吐出一口气说,“原本钱家和林家闹得不可开交,很多人都怕触霉头,所以和林家划清界限了。”那段时间,简创差点没撑下去,“后来钱家忽然在海市消失,林家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我一直在找钱家忽然消失的原因。”
她看沈肆,“是你做的?为什么?”
否则怎么解释钱峰被他关在精神病院的事?
“就这么想知道答案?”
他靠着椅子微微抬头,碎发遮挡下的眸色潋滟。
林疏棠毫不犹豫的点头。
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太过凑巧,不只是季繁月觉得奇怪,连她也总觉得忽略掉了什么。
后来有心查过,但现场被清理的太干净了。
要不是浮尸临江,好似绑架案不过是她一场荒诞的梦。
沈肆默不作声的低头替她穿上袜子,将她的脚放在椅子上,缓缓的直起身。
外边忽然传来一阵过于嘈杂的螺旋桨声,林疏棠看着他的唇瓣张张合合,声音被嘈杂盖过,她一个字都没听见。
导演在外边呼唤,“是送物资的直升机来了!大家不要慌,空地上的东西赶紧搬走,让直升机稳定降落!”
直升机卷起的风声以及工作人员的欢呼声此起彼伏的。
林疏棠微微皱眉,看沈肆似笑非笑的样子,“刚才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沈肆微微躬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解开衬衫的领口就这样敞开,懒懒的语调,“没听见?”
林疏棠点头,沈肆又凑得更近,和她的唇将贴未贴的,动了动嘴唇,似乎说了句什么,却故意没出声。
林疏棠皱眉,“你逗我玩呢?”
“还是没听见吗?”他明知故问。
看她压着眉眼,有点生气的样子,沈肆脸上浮起温柔的笑意,“那肯定是离得还不够近。”
这次,低头覆上她干裂的唇,吻的格外认真。
沿着她唇线的弧度慢慢的描绘,动作轻柔的,像是在侵犯神圣的领地。
林疏棠折服于他的吻技,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腰身。
长吻之后,他的眸色裹着清冷的欲念就这样看她。
外头嘈杂一片,室内的两个人气息微喘。
沈肆的额头抵着她的,轻轻一笑,“林疏棠,你真的很好亲。”
在他怀里软得像一汪水,稍不留神就容易溺死在她柔软的身体里。
跟她的性格截然不同。
林疏棠抿了抿润色的唇,鼻息间他气息的侵略感很重。
她轻言,“你也真的挺恶劣的。”
他揉着她的头发,“太善良做不到,当个坏种跟你显得格格不入,唯有变成现在这副不好不坏的样子,是我能拿捏到最好的尺度了。”
“依旧如此恶劣。”林疏棠道,“很擅长占我便宜。”
他笑着十指有力的扣进她的指缝里,“嗯,我就是如此的恶劣。”
低头亲吻她的眼睛,像个虔诚无比的信徒。
“宝宝,就让让我吧。”
林疏棠的唇瓣动了动,外边蓦地传来突兀的敲门声。
是导演藏不住的喜悦,“沈少,林小姐,你们的行李箱运过来了,还有个专门给林小姐的包裹,我让人都给你们运到房间里,现在方便吗?”
沈肆的手搭在她的颈窝,偏头看门的方向,不咸不淡的回,“方便。”
林疏棠看他一眼,沈肆已经直起身,莹白的指正系上纽扣,抬步过去把房门打开。
工作人员送来行李箱,还有一个棕色的背包,应该就是季繁月托人带来的。
林疏棠要下床去拿那个包,沈肆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拎着包过来递给她。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