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出事,也请至少保持一位能顺利到达。”
“理应如此。”
不止是这座神社,许多准备前行驱魔的人员,全部都收到了琴子的警告;
纷纷换了方式动身;
……
真琴的家中,玛丽肖的人偶被供奉在最顶端,因为日夜被净化的原因,它的身躯已经变得陈旧,眼睛也变得无神;
而在前面的沙发上,琴子挂断电话,看着前面的真琴说道:“真琴,交给你一个任务。”
比嘉真琴精神一震,连忙从地上起身:“需要我做什么?”
她以为姐姐会让自己参与这次行动,然而——
“你跟着吉崎川他们,一起去度假,帮我看好一个名叫伽椰子的孩子。”
“什么嘛?姐姐,虽然我灵力弱,但我灵觉高,肯定能帮到你的。”
真琴对于姐姐的安排十分不满,她更想要去第一线,与姐姐共同战斗,以此证明自己也是一位优秀的驱魔法师!
“真琴,在刚才,有五个正在赶来途、或者打算赶来的驱魔师死了,车祸、上吊、四肢被扯断、还有一个吞玻璃碎片、把头埋入沸水中,被发现时,头已经被煮烂的。”
“他们甚至还未到达现场,甚至连与魄魕魔正面相对的机会都没有,死的莫名其妙。”
此刻,真琴的面色已经略微变得惨白;
琴子的语气并无波动,好像在说一件小事:“我将这些情况,告诉了其他赶来的驱魔法师,伱知道他们是如何回应我的么?”
“来自东京奈良神社的灵媒说,他们会兵分三路,至少保证有一个会到达现场。”
“来自神奈扮演神将的法师说,他打算暂时喝药,让自己失声、失聪,这样就无法回应魄魕魔的呼唤。”
“真琴,你能做到这样么?”
“你不行,也不要用害怕作为借口,实际上,就在昨天,我施法的时候也曾陷入绝境与恐惧中,而我的想法是,与那只邪祟同归于尽。”
当听到这里,真琴脸色猛地一变,目光下意识看向姐姐,在之前,她从未对自己提起过这种事情!
“姐姐!你……”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琴,驱魔就是这样啊,随时可能死亡、只是看死亡的代价值不值得而已。”
事实上,如果自己的死亡能让那恐怖的咒怨消失,琴子会选择赴死。
“况且,去盯着伽椰子这件事,我也只能交给你,如果她那里出问题,到时候死的就不是这么一两个了。”
之前自己沟通神祗,妄图知晓那咒怨的来历,不仅失败。
而且,在那之后,琴子再也无法感受到关于那尊“神”的力量。
它被抹除了,或者说,帮自己替了死。
事实就是如此的残酷,这也是为何她连夜去找吉崎川,让其将伽椰子和那本笔记带走的原因。
她也并未给吉崎川说这其中原因,或许在自己的心里也有那么一丝恐惧吧?
而此刻听见自己姐姐这样说,真琴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知道在昨天,自己姐姐似乎在对什么东西做法,此刻看来,那似乎与那个名叫“伽椰子”的学生有关。
“把这个拿上,明天去吧,你跟吉崎川一起看住那孩子,绝对不能让她回来。”
真琴从袖口掏出一张纸,在那张纸上写着驱魔的咒文、在咒文的最前面还盖着一个印——“琴子之印”
“对了,把这个东西也带上,马上要超度了,别给它时间又恢复。”
琴子指了指位于最前方的木偶:“当然,别让它靠近伽椰子。”
真琴有些担忧,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
第二天;
吉崎川准备带伽椰子参加活动的时候,
在对面看见了山村真子、还有她旁边的川上富江。
他微微一愣,脸上并无表情;
但心中顿时翻江倒海,无数的念头迅速涌上心头,这他娘的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说将富江的奖券作废了么?怎么她还是来了?
与此同时,对面的富江也看见了吉崎川、还有在他背后、带着帽子,有些怯生生的伽椰子;
她瞪大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目光在吉崎川和伽椰子的身上来回打量;
为什么伽椰子不找她父母,而是找吉崎川?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