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明白了什么,微微抬头看向他,挤眉弄眼地,“哎呀,江总怎么了?吃醋了?”
江墨钦喉结滚动一下,微微抿唇,“没有,我吃什么醋,谁没有过去啊。”
南晚鸢正想要嘲笑他一番的时候,忽然两眼一眯,“哦,我记得了,我肯定比不了江总,江总的过去多精彩啊,还有个白月光呢。”
“我呢,区区不才,还是个白月光替身,啧啧,听起来简直心酸。”
“某人上次还说要跟我说说当年的事,到了后来也没和我说,怕不是心虚吧。”
上次明明说回家告诉她的,怎么就没说了?忘了还是故意的?
南晚鸢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走,小宝,妈妈带你走,有人看不惯我们!”
江墨钦:……???
论阴阳怪气鼻祖还得是南晚鸢才行。
他才问一句话呢,南晚鸢小嘴吧嗒吧嗒地说了一大串,怼得他哑口无言。
谈判桌上让人畏惧三分的江总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江墨钦的“无妄之灾”和污名都是从南晚鸢口头上传出来的。
南晚鸢说着抱着江洄一副要离家出走的伤心姿态。
江墨钦扶额,拉住了她的手腕,叹气道,“没有,没有白月光,上次只是后来忘了跟你说,而且你不也忘了没问我了。”
南晚鸢心头一哽,自己也确实忘记了,但是不能承认啊!
她理不直气也壮,“那,那不是我不好意思问嘛,谁天天追着问前任问题的?”
“什么前任,没有前任,下次再忘记了好好惩罚你!”江墨钦壁咚南晚鸢,强势地把南晚鸢和江洄都收在怀里。
江洄:……爸爸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我还是个宝宝呢!
你和妈妈撒狗粮要避着点,不然我从小吃够了狗粮长不大的~
启程回家时是坐江墨钦的车子走的,程漫青和韩郑两人不知道去哪儿了玩了,找都找不到。
回去路上南晚鸢心情还不错,难得关心地对江墨钦说,“热搜的事对你工作不会有影响吧?”
万一有影响,江家那群人又来指责她,那可真是天降横祸。
到时候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江墨钦眼皮都不带抬的,“没事。”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放在心上,轻飘飘一句带过了。
南晚鸢放松愉快地就差哼一句歌儿了。
结果到家时竟然在家门口看见了沈夫人。
俗称南晚鸢的婆婆。
江墨钦的妈。
身边还带着个女人。
一个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