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她走!”
老虎继续嘶吼着向舒宜扑过来,舒宜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金刀插进老虎的脖子。
此时,胤禵策马而来,他伸出手欲拉舒宜上马,二人的手刚握住到的瞬间,那老虎的利爪已经攀上了胤禵的手臂,撕扯开几条寸长的口子。
胤禵手臂力气不减,将舒宜拉上马,二人策马狂奔远离虎口。
胤禵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抱着舒宜,关切道:“没受伤吧!”
舒宜惊魂未定,看着他的右手护腕已经完全被扯烂,几道寸长的伤口深可见血肉,血流不止。略带哭腔的说:“我没事······可你的手臂在流血。”
“一点小伤不碍事,你吓坏了吧!”
舒宜嘴硬得很:“我没有!”
胤禵看着她白皙的小脸上也有几道血痕,赶紧换了受伤的右手驭马,用自己的衣袖帮她擦拭。
“我还以为你受伤了,不想这竟是那老虎的血!”
“你还盼着我受伤啊!”
“我只是担心你。”
“我看你是想看我笑话!”
“我心赤诚,天地可鉴!”
舒宜看着他发誓的模样,禁不住笑了起来。
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对胤禵有种由心的信任感,他伸手过来的时候自己毫不犹豫的握住。
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强大的求生欲······
快到营帐附近时,胤禵下马,一路牵着马将舒宜带到了自己的营帐,又宣了太医前来。
“先给他看吧,我没受伤!”
“不是跌下马了,你可别逞强!”
“我真没事,皮都没破一点!您快给十四阿哥看看吧,他的伤口看起来很严重!”
太医最后只得先给胤禵先查看:“有几处伤口过深,恐怕需要缝针。”
胤禵说:“可以缝针,不必用麻药。”
“那多痛啊?”舒宜想,这个家伙缝针不打麻药,耍什么帅,一会儿疼死你!
整个缝伤口的过程胤禵硬是一声未吭,舒宜看着他额上豆大的汗珠,赶忙拿了自己的手绢帮他擦汗。
伤口处理好,胤禵赶紧又换了一身骑装,准备继续参加围猎。
舒宜拦住他问:“伤口刚缝好,你这是去干嘛?”
“继续参加围猎!”胤禵仿佛没事人一样,拿起了自己的弓箭。
“你都受伤了!”舒宜有些急躁。
“晚上,皇阿玛要查验大家所获之物,我若是受伤了一无所获,你猜皇阿玛会怎么想?”
只怕会说他无能吧,舒宜叹气。原来他不用麻药是因为还要继续去参加围猎,不禁有些心疼眼前的少年。
舒宜从腰间拿出一包牛肉干,放进他胸口的衣袋里:“吃饱饭才有劲好好打猎,注意安全,小心伤口!”
胤禵听见她的关心之词,嘴角掩不住笑意。
忽然低头亲了舒宜的侧脸一下,迅速地跑出帐外,对着她大喊:“我知道了,等我回来!”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有点让舒宜措手不及,她红着脸望着胤禵远去的背影,鲜衣怒马,意气如风,原来这就是年轻时的大将军王!
日暮时分,围猎结束,侍卫逐一登记大家所获猎物,几位皇子中以太子获猎最多,其余阿哥获猎数量都差不多。
最边上只有一具虎尸无人认领,虎的脖颈处还插着一把蒙古金刀。
皇上问道:“这老虎是谁猎的?”
起先无人应答,太监总管赵昌回道:“老奴看着那把蒙古金刀倒像是太后娘娘赐给舒格格的。”
“呈上来给朕看看!”
皇上拿着那金刀看了半天,问道:“舒格格呢,怎么不见她!”
舒宜从人群后方挪出来,跪在地上回话:“回皇上,这老虎是臣女同九阿哥、十四阿哥、策凌世子一起猎到的,并非舒宜一人之功,故不敢冒认!”
皇上笑道:“朕说怎么无人敢领功呢,既然你的匕首还在这虎身上,就是你猎到的,今日朕就赏你与大家一同进晚膳吧1“”
“谢皇上!”
舒宜无奈,与你们一同进晚膳有何意思,都是礼数,反倒不自在!
到了晚饭时间,舒宜才知道此晚膳非彼晚膳,这简直就是一场草原自助barbecue啊!
众人烤了许多野味,分而食之,无需拘泥太多礼数。
策凌拿了一块刚烤好的牛排肉放在舒宜碗中,胤禵看见赶忙过来与舒宜换了盘中的餐食,还拿了一个兔腿给她。
策凌不解:“十四阿哥这是何意?”
“世子怕是与舒宜多年未见了,不了解她的习惯,她不食牛肉!”
舒宜吃了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