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送走了景宣,浑身就没什么力气,头也有点疼。”说着打了个呵欠:“算了,睡觉吧,又累又困的。”
胤禵抬手覆上了她的额头,竟有些发热。
次日,陆止来府上诊脉,说是着了风寒,又发了旧疾,给舒宜开了些药,但是吃了月余仍不见好。
舒宜面色苍白地缩在被子里,捏着鼻子道:“我现在闻见这药味就想吐,喝了又不见好,能不能停了啊?”
“我知道这药不好喝,可陆止说你不能吃糖,要不我再给你熬些梨汤来。”
舒宜摇摇头,撩起被子将脸也挡住:“不想喝,都不想喝。”
胤禵放下药碗,将她覆在脸上的被子掀开一些:“别这样盖着,不闷吗?”
舒宜闭着眼假寐,沉默着不肯讲话。
“怎么像个小孩子的似的,喝药也要人哄了?”
舒宜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想撑着手坐起来,胤禵忙过来扶她,舒宜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现在有一种感觉?”
胤禵轻轻捋着她的背:“什么感觉?”
“就是之前…命不久矣的感觉。”
舒宜的语气淡淡的,却犹如一把利剑刺进了胤禵的胸口。
胤禵捧着舒宜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乖乖喝药,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知道吗?”
舒宜勉强冲他露了个笑,回了个“好”。
卧榻两个月,天气越来越暖,舒宜的咳疾却并不见好。
她被胤禵禁了足,只能日复一日地待在房中,眼见着窗口的柳枝都抽出了新芽,恍惚间见了一个老熟人。
舒宜重咳了两声,面上终于有了些喜色:“叶神医!”
叶天士衣衫褴褛地背着个药箱进了屋:“听说阎王爷又惦记你了,我忙百里加急地赶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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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