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袁烨着实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宋叔,咱们总之不可草率行事。现在仅是掌握了这一点线索,还证明不了苏头儿无罪,他完全可以推脱说不知情。”
袁烨捏着下巴沉声道:
“我们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是知府搞的鬼,那我们应该先搞清楚他是如何搞的鬼。”
“这…他在酒里下毒!”宋青云斩钉截铁说道。
“那好,就算是他在酒里下的毒,那他又是怎么下的毒呢?”
“这…肯定在我买酒之前就被他下了毒!”
“绝无可能,你说过,这酒是你之前买来的,而且已经存放了很久了,那他又怎么知道这酒是你喝,还是送给其他人喝,只可能是近期下的毒。”
“那他是如何下毒的?”宋青云忙问。
“我想只有可能是在苏头去祝寿的路上,或者是贺礼送完后被人动的手脚。至于宋叔你的府邸,恐怕他们是不敢来的。”
“谅他们也没这个胆!”
“现在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当面问一下苏头儿。如果能还原整个案件的经过,或许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宋青云道:
“现在雨寒在州府大牢内关押着,我托托关系,应该能安排你见她一面。小烨,宋叔现在全靠你了,我可就这一个外甥女啊!”
只见袁烨眼神中透露着坚定
“嗯!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来的!”
天空阴云密布,雷声滚滚。
州府大牢内。
袁烨与苏雨寒隔着牢门相对而视。
苏雨寒语气平静道,“来看我笑话了吗?”
袁烨环视一圈牢房,看到四周老鼠在吱吱乱叫。
牢房内仅有一张冰凉破烂的草席,湿冷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恶臭。
袁烨不禁心中酸楚,声音哽咽
“雨…寒,你…还好吗?”
苏雨寒听到袁烨这么称呼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旋即又恢复如常,清冷的说道:
“怎么,大男人还要哭?当初你在牢房中时,都可以那么洒脱,怎么难道我就不行了吗?”
袁烨赶忙擦拭眼角,抽动鼻子轻声道:
“我跟你不同,我是心甘情愿坐牢。但是你,受了这等冤枉跟委屈,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袁烨,你愿意相信我是被冤枉的?”
“我信!从始至终我一直信!这个念头从来没有动摇过!”
“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我苏雨寒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就算审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还是那一句话,不是我下的毒!”
“袁烨,”苏雨寒稍作停顿,又继续道,“如果我死了,希望你能继续帮我洗脱罪名。”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现在掌握了一些线索,可以确定是雁山城知府搞的鬼!”
“我也猜到是他搞鬼,但我没证据。”
“所以今天我来见你,是想问一下当天发生的详细经过,包括你从宋叔府邸走后,路上发生的任何一件事。”
苏雨寒皱眉苦思,“那天从家中出来后,我便带着贺礼直奔巡抚宅邸,一路上也并无什么蹊跷事,直到进府后一切都很正常。”
既然一路上没发生过蹊跷事,那肯定就是送上贺礼之后在巡抚宅邸动的手脚了。
“那你开坛时,泥封是新的吗?”
“我记得很清楚,泥封是没动过的,我打开时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袁烨低头陷入凝思,细细思索,到底是怎么动的手脚呢?
苏雨寒用殷切期待的目光看着袁烨,她虽然不怕死,但她不愿是这种被人诬陷后窝囊的死法。
而此时的袁烨,俨然成了苏雨寒最后的希望。
袁烨态度坚决的道:
“只要是作案,一定会留下线索,你等我几日,我会证明你清白的!”
苏雨寒轻轻点头
“我相信你!我等你救我出去。”
离开大牢后,袁烨径直回到了宅子。
一进院门就看到叶星辰无所事事,一身轻松的样子。
叶星辰看到袁烨一脸烦闷的样子,调侃道:
“哟,何事愁苦啊?怎么如此闷闷不乐,来,说给兄弟我听听。”
袁烨便把事情经过说给了叶星辰。
叶星辰越听面色越发的阴沉。
“这帮该死的贪官污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