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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生前对他说不上特别好,但也绝对不差,不然也不会让他继承长安君的爵位。
虽说闲人一个,不过放眼看去,现在朝堂上,他的地位仅次于公子胡亥。
“倒是下官疏忽了。”赵高响亮地拍了下脑门讪笑道,“前些日子听闻长安君出远门,便没派人去打扰。还望长安君恕罪。”
子婴无所谓地笑道:“免罪。我只是刚好路过咸阳,过来看看而已。顺便给先王上柱香。”
重礼的老臣无不摇头叹息。
这叫什么话?顺便上香?果然是不懂礼数的纨绔!
“兄长,你怎的不说话?”子婴好奇地看着缩在一旁的胡亥。
胡亥愣了一下,脑子里对这个堂弟的印象很是模糊。
赵高连忙说道:“公子这几日染了风寒,怕冷。”
“哦!”子婴恍然大悟,“那可要赶紧养好身子,也没几日了。赵大人可得把我兄长照顾好!”
“那是那是。”赵高笑道,心中却在恼怒为什么他还不走。
“我长期在外,先王驾崩的时候也没能伴驾,有点遗憾。”子婴自顾自地说。
“听闻先王留了遗诏,赵大人,要不你拿出来我给看看吧。都说见字如见人,我想见见先王。”
赵高和李斯心中警铃大作,难道这厮发现什么了?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赵高皮笑肉不笑地说:“长安君说笑了。先王遗诏下官怎么敢随身带着?”
“要是长安君想看,等公子登基之后,下官亲自送来。”
子婴毫不在意地点头:“行吧。那你们继续。我去上香去了。”
说完,子婴哼着小调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人是来捣乱的吧?
被子婴这么一闹,早朝只得草草散去。
胡亥被下人带去换孝服,李斯和赵高不约而同地留到最后。
沉默片刻后,赵高忍不住问道:“丞相怎么看?”
“还是派人盯着吧。无事不登三宝殿,长安君来的太过蹊跷。”李斯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