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殿……」她红着脸抚摸着他昨晚在自己的身上所留下的痕迹,脑袋里也不自觉地回想起他在留下那些印记时的温热触感与疼痛,这些痕迹,证明她已经属于他的了。
「怎么了?」
几乎在她的声音落下的那一刻,已经换上平时所穿的和服的杀生丸拉开了卧房的门,并且在看见她抚摸着身体以及她身上所留下的属于她的印记时眼神暗了暗,只不过他很快便压下了心里的躁动,快步走到她的身旁坐下,然后抬起手来覆到那些痕迹上,聚集妖力打算替她治疗。
在察觉到他的意图后,本来还紧抓着被单遮住自己身体的萤火连忙腾出手来抓住他的手,并且在对上他询问的眼神时红着脸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我想……我想等它们自己消掉,也…用不着几天……」
「还会有的,尤其是这几天。」
挥开因为他的话而红透了脸的她的手后,杀生丸便开始将他视线所及的那些痕迹给消掉,然后拿过放在一旁的衣服为她披上,并且一把抱起她走向她院落里的另一个房间,轻轻将她放进一刻钟前他让杂役送过来的装满热水的浴桶。
在她因为热水缓解身体的疲劳而舒服地呼了一口气时,他拿过挂在浴桶上的毛巾浸到热水里,然后一边替她擦拭着脸一边询问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摇头摇到一半,萤火的动作忽然僵住了,她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而一旁还有杀生丸在,让她难为情地将半张脸都浸到了水中,并且紧紧夹住了自己的双腿。
以为她是在难为情,对于她的举动杀生丸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开口说道:「慢慢泡着休息一会,母亲大人那边不急。」
听见他这么说,萤火这才想起今天早上她应该跟着他一起去跟月华姬请安的事情,她整个头重新冒出水面,并且懊恼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不用,我很快就好,不能让舅母大人等太久。」
「母亲大人。」
「什么?」
对着萤火那疑惑的眼神,杀生丸便知道她还没反应过来,「母亲大人,从昨天开始,她便是我们两个的母亲大人。」
「是呢,是母亲大人才对。」喃喃重复了一遍后,萤火难为情地轻笑了一声,「总觉得说起来好奇怪……」
「就算奇怪,妳还是必须叫上一辈子,萤。」
说完这句话后,他突然俯身吻上了她的唇,而担心弄湿他身上的衣服她试图往后闪避,只是他却抬起头来压住她的后脑,顺带加深了他们的吻,所以她只能放弃挣扎,并且干脆微微起身、抬起双手覆到他的脸上作为响应,反正衣服湿了再换就好,去他们的母亲那边问好的事也不急,不是么……
2.
「照顾好妳自己,玲,明年的今天我一样会过来的。」
再次看了眼已经长得跟自己一样高、已经是少妇打扮的玲后,萤火便转向正对着同样成长成青年的琥珀怀中的婴孩做鬼脸的邪见,「邪见,我们该走了。」
「好的,萤火大人!」
邪见连忙放下自己的手,故作凶狠地丢下了句“琥珀,好好照顾玲”后,便走出了屋外,至于萤火则是从自己的手镯里拿出了几样上等药材放到琥珀的面前,嘱咐他要记得好好替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的玲补补身子后才离开。
当她走到屋外时,犬夜叉和戈薇都在,一副想要与她打招呼,但她完全没有想要与他们虚与委蛇的想法,看了他们以及在戈薇怀中乱动、毛茸茸的狗耳朵也不停地抖动的小男孩一眼后,她便几个跳跃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而本来还在感伤的邪见看见这一幕,只能一边唤着萤火一边往她离开的方向跑。
一离开那个村子后,她便马上跟在村子外的森林处等着的杀生丸会合,如同她一样,他也不想跟犬夜叉他们有着太多牵扯,所以看见她的时候,他只是开口询问道:「结束了?」
「嗯,去看了玲,也去看了桔梗生前的墓。」
由于前几年萤火每次来这个有着食骨之井的村子都是去看看玲的状况、去桔梗的墓上摆上一束花,所以杀生丸并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看见她那略微惆怅的表情时皱起了眉,「出了什么事么?」
正当萤火准备开口的时候,被她丢下的邪见总算追上来了,只不过还没等他开口问好,杀生丸便用眼神对他示意趴在一旁打盹的阿吽。
一看见他的眼神,尽管再怎么想留在外头逛逛,尽管再怎么担心自己独自回西国的路上可能会遭受到妖怪的攻击,邪见也只能任命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