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线索了,许大茂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海中可以贿赂李怀徳,说明肯定是掏了不少钱的。
这老家伙平时抠抠搜搜的,一番大出血肯定心疼坏了。
要是自己把他的职位抢了,自己当格委会副主任,那这个大院里,就没人能管自己了。
易中海虽然是一大爷,可也是轧钢厂职工。
肯定是归格委会副主任管理的,除非他工作不想要了。
而三大爷阎埠贵,平时也不怎么管后院的事情,都是交给易中海管理。
所以许大茂是非常的心动。
“知道了,我走了。”许大茂跟林夕说了一声就走了。
林夕看见许大茂思考了很久,就知道他这是反骨上身了,准备要干刘海中,给他一个惊喜。
这种情况,是林夕最乐意看到的。
自己动手爆杀禽兽,要吃官司,是下策。
报警抓了禽兽,是中策。
让禽兽们窝里斗,把大院变成斗兽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才是上策。
林夕当然要选择最舒服的方式,让禽兽们自己自相残杀,借刀杀人。
禽兽们被爆杀了,林夕还吃不到官司。
……
后院,刘海中家和许大茂家都不太平。
刘海中被自己流出的黑血吓傻了,本想拿杯子喝口水,右手愣是端着搪瓷茶缸举不起来。
他想站起身,两条腿也发抖,又跌坐在床边。
“怎么了怎么了?”二大妈看到刘海中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非常不满意
“闲出屁来了就帮我去屁颠柴火,今晚炖鱼。”
刘海中哪里还有劲去劈柴。
“劈个屁,我都要死的人了!”刘海中骂道。“你就不能让我享享福!”
本来,刘海中的某些男性的功能已经丧失了,二大妈就失去了生活的乐趣,脾气暴躁。
看到刘海中不干活光偷懒,气不打一处来。
“懒驴上磨屎尿多,屁事不干,一天天不知道在干嘛,就知道吃!”
刘海中反驳起来:“你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懂个屁。”
“我今天流鼻血,眼看着出事了!”
二大妈无语了,刘海中失去了某些功能以后,越来越娘么唧唧了。
“你是男的,壮劳力,留点鼻血怎么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
正说着,刘海中的鼻血又下来了,然是黑红色。
刘海中把鼻血往二大妈手上一抹,二大妈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刘海中,你是不是吃了耗子药了!中毒了吧?赶紧去吞点大粪,把耗子药吐出来!”
“都老夫老妻了,枪弹坏了就坏了呗,你别寻短见呐!”
刘海中听到这话气的肺都炸了。
可他知道,不能生气,越生气越容易死。
“你懂个……算了!我吃个球的耗子药,我这是脑子里可能长肿瘤了!”
“啊?”二大妈一听,手里的菜刀立马扔了
现在老刘家,全靠刘海中一个人撑着,刘海中要是死了,彻底就完蛋了。
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那点工资都不够交房租的,每个月还要刘海中补贴一些钱吃饭。
这要是出事了,干脆全家蹲在大院门口,当石狮子喝风算了。
“过两天,我预约了检查,过两天就去!林夕说我脑子里面有肿瘤,被他说中了!”刘海中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他才是五十多,他还不想死。
……
与此同时,许大茂家里也不太平。
他当电影放映员,工资是可以的。但是真存下来的到时不多,平时他花钱就大手大脚,下馆子吃饭那是家常便饭。
因此,生活必须依靠娄晓娥贴补才行。
娄晓娥结婚时,带来了一箱的首饰珠宝,还有一些小黄鱼,许大茂是知道的。
他现在还得靠娄晓娥拿钱,还不能撕破脸。
许大茂特地出门拎了一只烤鸭才回家里。
到家以后,许大茂借着吃饭的功夫,跟娄晓娥分析了轧钢厂的形式。
娄晓娥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家里父亲是老商人了。
对这些做生意,搞关系非常的敏感。
许大茂一说话,娄晓娥就知道意思。
“你要去找李怀徳,给他点好处,提拔你做轧钢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