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您对老爷现在这样我看就行,别看我年纪小,老爷太太们的事我可见得多了。”
萝勒点点头,躲在柱后偷偷看脂丛练大枪。彼时脂丛把头发放下来,像男子一样束成一束在脑后,萝勒远远地看着她的发梢飞扬,决定去问问沅九。
一等一沅九是天下第一猛将,大男人主义,平时总板着脸,易怒。萝勒想起娟儿的告诫,沅九是个得不到才会心痒的人,不要顺了他的心意才是。便觉得只有床笫之间才是好时候。
一日沅九来萝勒房中过夜,房中事行到紧要关头,沅九正要提枪上马,却叫萝勒按住宝贝大枪问道:“我越看脂丛越觉得自惭形秽,你为什么喜欢上我这来?”
沅九正值欲火焚身,匆匆答道:“我俩办事,提她做甚?”
萝勒见他并未发火,知道这次必须问出来,否则时机不再:“我怕我惹你不高兴,我可不要你领第三个回来。”
沅九只想做个爽快,就答道:“她好生无趣,叫她躺就躺,叫她趴就趴,吭也不吭一声,不似你这般爱磨人,我好生欢喜。”
“还有啥没交待?”大凡问人,没人会一次说完,就像讲故事再问一句然后,萝勒当然知道,是以揪着沅九的耳朵问。
沅九老大不愿意,但行情所迫,仍旧老实交代道:“她武功胜过我,还假装输给我,我看见她就生气。”
听了这话,萝勒突然没了性致,但沅九将她推入床中,分开她的双腿一挺身刺了进来,那种火热胀得她难受,忽然她意识到身下插的那根巨大事物曾经也这么插在那个人身体里,她便恍然陷入一种正和脂丛用那双头秘器交欢的错觉中。她猜着她脸上隐忍的兴奋与欢愉,恍然就以为自己顶得越用力,秘器的另一头就会越深地锲进脂丛体内,折磨着她隐在身体深处的花心,让她皱起漂亮的眉毛,然后难耐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萝勒摇动着腰身,陷入前所未有的疯狂,身体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很快顶尖的快感化成一股酸麻在身体里爆开,体内的肌肉抽动着,她想起身去抱脂丛,她连脂丛这两个字都准备好从舌尖弹出来,准备好睁眼迎接她的容颜。
可惜眼前只有沅九。
没有脂丛,她懊恼得简直要哭出来。
沅九拍拍她的脸蛋,说道:“你这个小妖精今天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