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一吸气,把屋里的人从窗口拖了出来,摔到地上,顺势将锋利的剑刃对准他的脖子扫过去。
那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张开的嘴里满是森人的利牙,两只手正在不断扑腾,用身为魔神的双眼可以看清他身体里逐渐被染黑的rufu。
——这个人是活着的。
“啧,我们要为她杀出一条路才行,还是在不伤害这些人的前提下。”
手里的长剑发出了蓝色的光芒,骚动减弱,偏离砍断脖子的轨迹,几条水柱化作了冰枪牢牢钉住了正在不停挣扎的男人。
我勾起嘴角:“这样的话就代表你同意了啊。”
很好,短期合作达成。
<<<
魔神能发力当然靠的是其主供给的魔力。
很显然,这一点我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满足拜恩的。
说起来,撇去一开始就被拜恩遮掩掉藏匿于身体深处的黑色rufu,长久以来我一直很好奇自己为什么身上还有白花花的力量,量不多但很稳定。
但此时此刻,随着我的大刀阔斧,动作是越发利索了,但身体的存货就那么点,慢慢的,手里的长剑在最后一次挥下后终于熄火了。
更要命的是,这儿像是被置换了地图一样,跑了半天都没有跑出去。
和夏黄文他们随便潜进了一户人家,里面没有人,桌上还摆放着餐盘食物,到门口的地面上还留有一窜血迹,能想象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打算先歇会儿再走,毕竟夏黄文受了伤,身上还扛了两个人。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乡民不是真的丧尸,没有什么寻找大活人的鼻子,只是单纯的正常人的方式寻找目标,虽然动作跟样子看起来确实跟丧尸很像。
我拿桌椅橱柜什么的顶住了大门和窗户,又去翻箱倒柜了一阵找寻伤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些瓶瓶罐罐的。打了盆水进里屋的时候我正好看到夏黄文在脱衣服,是要处理自己的伤口,我顺手搓了把毛巾把他背后的血迹擦掉。
结果我一碰,他就猛地一个抖擞,抓起衣服往边上退。
我嘴角一抽,伸出的手僵硬地举在半空中,弄得我想要对他做什么似的。
在我极度鄙视的目光中,夏黄文弱弱地申明,说他这是还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
于是在我越发鄙视的目光中,他默默地自己整好了伤口,又一派正经的把衣裳穿回去。
因为夏黄文眷属器的缘故,他一直在客串太医的角色。练红玉身上治疗用的水退去后,夏黄文对她做了彻底的检查。
夏黄文说练红玉是被那一口狠咬后,被李三香的rufu入侵,继而染黑了自身的rufu,但李三香的又不是普通的rufu,似乎经过了改造,能吞噬人的意志又有某种可操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