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跟不搭理随意披散的长发,如果不是说话声,他完全看不出眼前这个乞丐样的家伙是个女的。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家伙,居然敢当街一把抓他的头发。那个时候或许就是因为太生气了,他才没有注意到她身上rufu的不同。
再见是在练红玉的寝宫,这次比初见还要糟糕,莫名其妙被啃了一口不说,那家伙居然还一副很不爽他的样子,又补了一口。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人,也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
他动手了,可这场架打到最后也不了了之。因为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他确实看到了这个女人有与他自己相同的、属于堕转之人才会有的黑rufu。
离开后裘达尔回了自己的房间,蹭了两下自己的嘴巴,越想越不爽,但是心底的好奇还是压过了他的情绪。
没有关系,等他把她弄得清清楚楚后再动手也不迟。
可是这一拖就是好几个月,再回头时裘达尔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把那个叫阿凡的厚脸皮女人归为生活的一部分了,耍她就跟吃饭一样平常。
阿凡其实是一个奇怪的家伙,明明看起来弱得要命,却总是不在他面前服软,就好比用力踩她的脚背,她宁可疼死,也不肯哼一声。但有时候她又会在一些奇怪的点上猛抱他的大腿,其速度更是让他瞠目结舌,就好比跟她说“扣你月俸”。她嘴皮子很利索,有时候说话还神神叨叨的,眼神却不怎么好使,尤其是她对练白龙的态度,好几次都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这让他莫名地不爽。这种不爽直接导致了他找她麻烦找得更勤快了。
就是这样,时间一长让那些下人有了谈资,什么三更半夜进她房,什么看蜡烛看星星看月亮,什么神官大人体力真好……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也就进她房这点是事实。
裘达尔撇撇嘴,进她房又怎么了,因为练红霸的口脂和那个长大痣男人的事,她还欠了他这么多人情,他想把她怎么样都行。
这么想着,他又一次毫不客气地打开了窗户跳进了她的房间,今晚与阿凡同屋的那家伙不在,进屋的动静也没有弄醒她,还睡得正酣。
裘达尔走近她的床,一只脚已经抡起打算踹了,可当目光移到她的睡颜时,他又把脚缩了回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她的睡相实在是太难看了,被子早被她踹成了一团缩在角落,嘴巴长得好大,四肢展开呈个大字,衣服也皱巴巴的,明明在睡觉还穿这么多,不过衣领却不知道是怎么睡的,敞开了大半。
裘达尔大方地朝她胸前凑了凑,捏着下巴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毫不客气地伸手放在左右,再猛地往中间聚拢,硬是挤出了条沟,虽然深不到哪儿去,但确实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