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我。
我对这种粗暴的方法表示可以理解,但是绝不能接受!
于是当我在这位壮汉里度过了几分钟堪比过山车的一路颠倒,且终于被放在地面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个回旋踢。
但是他的个子太高了,我只能踹到他胸口,他闷哼了一声,然后抓住了我的脚踝,这在我的预料之内,刚想借此力往上弹起第二脚踢上他眼睛。
可就是这么往上一瞅,当我看清他的脸时,我就下不了腿了。身体因为我的停顿往下落,变成了我被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黑发男人单手倒提的样子。
我伸手指着他的脸,叫出了他的名字:“……阿心!”
他揉了下鼻尖,咧嘴笑了:“哟,阿凡,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性子这么躁。”
我嘴角一抽:“大哥,是个女人被扒了衣服都不会淡定的好不好。”
“这也是,哈哈哈。”他豪气地大笑了两声,把我往上提了一下,脸对脸眼对眼:“你咋来巴尔巴德了,还被神官大人追着跑,那些国军找的刺客不会也是你吧。”
“啊啊,说来话长。”我叹了口气,然后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小子不会打算就这么抓着我吧,我都快要春光大泄了。”
“啊,抱歉抱歉。”
所以说我这人总在苦逼,但在关键时候还是挺走运的。
用阿心的话说就是在人生最痛苦时陪在他身边的人怎么可能不帮上一把,虽然不知道我到底哪儿得罪了裘达尔,但是冲他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神官的认识,我被逮住一定没有好事。
这话说的实在太中听了,我忍不住一把拍上他的肩膀:“咱俩不愧是有一起蹲过牢子的交情,够兄弟。”
阿心把我带到的是他的房间,不是很宽敞,但也算不错,我以为阿心这是发家致富的节奏,作为将领护送练红玉出嫁。
结果阿心说,他不过是作为练红玉的嫁妆之一来的。
我吓了一跳,听过陪嫁丫鬟的,但没听过大男人也能干这活。
阿心倒是信心满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得狂妄:“本大爷现在可是煌帝国的最强兵器!”
我忧伤地望着他,总觉得这话就是领便当的前奏,不过他已将自己称作兵器,也就是说——
“阿心,你的实验成功了吗?”
“啊,是啊,现在的我可是变强了哟!”
看他现在的样子,我完全无法跟那个在地牢里那个成天面带愁容的年轻人联系到一起。是啊,就连块头也大了不少,长了至少有原来的三分之一,要不是脸还是那样,凭声音,我还真认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