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丢人的呻、吟。
“感觉很棒吧。”
“……”我没说话,瞪他一眼。
“你这里真紧,一定很能讨辛巴德他们的欢心吧。”
“呵呵。”我抬头呸了他一脸,“你这个们字用的真好,我真替你的语文老师感到骄傲。”
我终于彻底将眼前这个男人同我认识的裘达尔分了开来。
埃尔萨梅或许是对他的记忆进行了调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但绝对是不要脸的。
这个裘达尔已经不是跟阿凡有过相同回忆的那个人了。
裘达尔冷冷地笑了一下,倒也不在意。只是那两根手指在我体内慢慢撑开,满满的异物感袭来,我终于忍不住从喉口挤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女性最柔软的地方被撑大到了极致,盈满全身的是撕裂般的疼痛感。
然后就在这么一瞬间,他的手指恶意地在内壁用力一抠,让我痛得尖叫出声,眼眶的泪水也随之飙了出来。
我知道,这下我是彻底坏掉了。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曾经以为自己的的第一次会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半开的窗户会有微风轻扫,气氛也是恰到好处,然后被心爱的人温柔地对待,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地交给他。
结果现在……全他妈是反的!
“……卧槽。”我忍不住骂出了声,愤恨地看着裘达尔。
他不紧不慢地从我的身体撤出了手指,湿润的手指上沾染了点血迹,露出了古怪的微笑,然后在我错愕的目光中,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起了自己的手指。
“……”
对不起,我已经连脏话都骂不出了,只觉得全身发毛,让我想起了对裘达尔最初的评价,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神经病。
“对不起啊,阿凡,一不小心就把你弄坏了。”
我在他眼里看不到一点儿道歉的态度,轻佻的口吻更似在调情……呸,这哪儿是调情,简直就是鬼畜!
他轻笑一声,将我拉近了些,伸手抚过我的脸颊,用他那只刚□过的手指:“这样的话,我只好用自己向你赔罪了。”
“喂……喂!你要干嘛?!”
我的腰侧被握住,另一只手将我的腿强制拉起掰开,挂在他的腰上,他挤到我身前,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抵在我的私密处,前段轻轻磨蹭,发出粘乎乎的声响。
直到此刻,我还企图跟眼前的男人好好说话,抱着那么一点卑微的希望:“裘、裘达尔,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你家老头还在后头站着呢,只差要拿小板凳和爆米花了。”
可跟精虫上脑的年轻男人根本没有什么交流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