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一圈转下来,花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回到大队部的时候,赵卫辉双腿打漂,靠着墙壁就打起了呼噜。
十二叔方才没喝酒,这一路冷风吹的他直打哆嗦,直到坐下喝了口热茶,总算暖和了几分,低声咕哝道:“这鬼天气,才十月底就这么冷,等到交九,还不得把人冻死!”
赵卫山哈哈笑了起来,“十二叔,你这把老骨头呀,还是悠着点,别被冻出个好歹来。”
十二叔最听不得这话,当即反驳道:“老子今年才五十三,你比我也小不了几岁,我怎么就老骨头了?”
“你还别不服气,说老就老了。”
赵卫山说着,看向了赵卫国笑道:“我昨儿个还是跟卫国一般年轻,现在还不是长成了榆树皮!”
经过今夜的接触,赵卫国知道这个大哥最爱嬉笑,也不爱端着架子,于是笑着接话道:“人不能貌相,就冲着刚才劝架的劲头,说你俩今年二十,外面的人也得信。”
夜渐渐深了下去,三人胡乱聊了几句,也都有了些许疲意。
十二叔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赵卫辉,说道:“咱们出去看一圈,要是没啥事,一会回来都凑合着眯一会儿。”
三人出了大队部,准备着在村口随意转了一圈,回去睡上一觉。离牲口栏还有几十米远,赵卫山突然关了手电,沉声道:“先等等,那边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