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嘟囔道,伸出双臂圈住了他的脖颈,破涕为笑,“那我昨晚好看吗?”
话锋一改,弄得鹤闻殊毫无招架之处。
他哭笑不得,却满眼真挚地看向温皎,“很美!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最美最美的!”
“闻殊,我爱你……”
另一边,守在门外的沈聪听了半天的墙角始终没见两人出来,不免有些担心。
他挺怕鹤闻殊一个不小心就在温皎面前暴露自己的狗脾气,就他这种狗都不理的人,只怕温皎这种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吃不消的。
他急得满头是汗,不停地转圈圈,末了又给林岑打了个电话。
毕竟昨晚他们两人好好的,今早又闹了矛盾。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他真的挺担心鹤闻殊一个不高兴,到时候他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就在沈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时,总裁办公室的门总算开了。
不过出来的只有鹤闻殊。
只见他身上就穿了西裤与衬衫,那衬衫的扣子扣错位了,脖颈上的吻痕与抓痕清晰可见。
异常醒目!
造孽哦!
大中午的虐狗!
沈聪这个单身三十年的细狗此时在心中爆发悲鸣,还真是不把单身狗当人看啊。
回神,沈聪一副狗腿子的表情,“鹤总,有什么吩咐吗?”
“让刘姐照这个尺寸去买衣服,半小时内给我送来。”顿了顿,又说,“一个小时后让人进来收拾。”
交代完这些话,鹤闻殊极度不自然转身进去。
直到这时沈聪才想起正事来,“鹤总两点半开会,您这……”
古有君王为了美人不早朝,今有鹤闻殊为了老婆不开会,美色误国啊!
“好,我知道了。”好在鹤闻殊不是“玩物丧志”的人,还知道工作的重要性。
只是想到那个被自己弄到全身酥软的小女人还躺在床上,不免有些担心。
示意沈聪出去后,鹤闻殊走进了休息室里,弯腰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温皎半梦半醒掀开眼皮,回吻着他,下意识道,“还要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