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鹤闻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此时温皎身上的药效还未发作,但是脸上的巴掌印却是一清二楚的,而且嘴角还带着血迹。
他难以想象竟然敢有人这么对待他的娇娇。
“不过……我现在还忍得住。”趁着药效还没发作,她倒是想看看鹤闻殊是怎么惩戒江举的。
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绑架她不说,竟然还敢对自己动这种歪脑筋。
“娇娇,你确定?”鹤闻殊扫了一眼被压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江举,周身的戾气足以瞬间弄死一个人。
“林岑!”
别看林岑是鹤公馆的管家,实际上公馆里的保镖十个一起上都未必打得过他。
当然了,对付江举这种小角色根本就不需要林岑动什么脑筋。
只见林岑抬起手示意保镖退下后,这才缓缓蹲在了江举的面前。
“江总,还有什么遗言想要交代的吗?”林岑冲他露出了一抹核善的笑容来,同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被迫像狗一样抬头看向林岑,刚对上他的眼睛,江举就吓得哆嗦了起来。
“鹤总,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我真的错了,我该死!我该死!”
:“你是该死!”林岑轻笑,“敢给我们太太下药啊……”
手指轻轻一动,立刻卸了江举的下巴。
直到这时林岑才笑着转身看向温皎,他和颜悦色道,“太太,您说您想怎么办?我都听您的安排。”
此时的温皎蜷缩在鹤闻殊的怀中,药效渐渐起来,而她更清楚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她亲眼看到江举是如何得到惩罚的。
等!
就算这半小时难受死,她都要亲眼看看江举如何死的。
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林岑见她未发话,干脆自作主张,“这样吧,就按照上次招待江小公子的办法,父子嘛,总不好厚此薄彼的。”
“行吧。”随着温皎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声音与身体都颤抖个不停。
鹤闻殊哪里还顾得上这个,抱起她走出了废弃仓库。
刚上车,温皎就忍不住放声叫了起来。
那一声声,婉转曲折,刚像是纤纤十指在琴弦上撩拨一般,不断地撩动着鹤闻殊的心弦。
“很难受?”鹤闻殊心疼的不行。
此时还不是药效最盛的时候,但温皎的理智逐渐分崩离析。
“热,好热……”她忍不住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
她好热啊,像是被塞进了桑拿房里,短短几分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濡湿。
“闻殊……”一时的意乱情迷下,温皎的双手无措的在半空中挥舞着,“闻殊,我好难受。”
眼看着温皎的身子红的发烫,鹤闻殊直接命令司机去医院。
同时柔声安慰,“没事的娇娇,我在的。我陪着你。”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在了怀中。
殊不知他此刻的一言一行对温皎而言都是致命吸引。
她渴望鹤闻殊的大手来抚慰此刻的躁动,渴望他的触碰。
睁眼之际,她更是从鹤闻殊的怀中挣开,趁着鹤闻殊还没反应过来,更是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唇。
“娇娇!”这会儿,鹤闻殊不是不想帮她, 而是碍于这里还有第三人。
可是看着温皎这么难受的样子,他还是于心不忍。
车子在路上疾驰着,期间不断温皎怎么撩拨,鹤闻殊都强忍了下来。
同时不断提醒她,只要到了医院就行了。
此时的温皎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恨不能现在就剥光了衣服。
“鹤闻殊,你是戒过毒吗?”她气得都快哭了。
别说是温皎都气哭了,就是司机也吃不消。
即便落下了挡板,可是那一声接着一声儿的喘息勾人得不行,谁招架的住啊!
就在司机开到一个路口时,他突然一脚刹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鹤闻殊问。
司机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弄死,直接开门下去了,“鹤总,车子抛锚了,我去找人过来!”
话都没说完,司机一溜烟就跑了。
车上也就剩下鹤闻殊跟温皎两人。
闭仄的车厢内,到处都弥散着温皎身上那股栀子花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体温过高,才会导致连香水味都变得无比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