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位置发生转变, 尤其是鹤闻殊突然扣紧了她的右脚脚踝,轻轻一抬,直接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若是在家,这种姿势也就算了,可现在是在车上。
原本还一脸小得意的温皎这会儿直接缴械了。
“闻殊,放开人家。好……啊!老公!”
好羞耻!
“是谁这么主动招惹我的?嗯?”鹤闻殊下颌一抬,全然是将她死死拿捏住了。
温皎羞得不行,早知道就不玩火了。
她哪知道鹤闻殊疯起来,比她还乱来。
可即便如此,鹤闻殊也不打算放过她。
摸到她的手之后,便扯到了自己的腰间。
“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鹤闻殊眉尾轻轻一挑,示意她自己动手。
既然这小女人想主动,那他就彻底把主动权交到她的手里。
“鹤太太,你还在等什么呢?”鹤闻殊坏笑。
直到此刻温皎才意识到,这男人就是个大尾巴狼,起先打死不碰她,现在根本就是吃上了瘾,一点就着,一碰就烧。
温皎的身子禁不住痉挛起来,更是直接放声求饶。
可男人嘛。
有几个能做到箭在弦上还能不发的,况且还是自己最爱的人。
……
坐在前排的沈聪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可他能怎么办?
“老丁,你车上有没有什么歌可以听的?比如分手快乐,祝你快乐?”
老天爷呀,他是真受不住他们这样虐狗了。
车子一到公馆,沈聪跟司机忙不迭下了车,总之他们是不想再被强塞狗粮了。
这一折腾就是好久。
最后温皎又是被鹤闻殊抱下了车子。
回到房间后,温皎有气无力地靠着沙发,看到鹤闻殊微微蹙眉的样子,这才想起他后背还有伤。
于是赶紧让张妈送药箱上来。
“你过来。”她拉着鹤闻殊坐下,小心翼翼地脱下了他的衣服。
后背的鞭痕触目惊心,刺得她心口都疼了。
“是不是很痛啊?”她一边用碘伏消毒,一边吹了吹伤口。
其实这样的鞭打他早已经历过无数次,早就不在意了。
“不疼。”鹤闻殊轻描淡写道,“倒是你……如果我不是及时出现,我真不敢想象这一鞭子打在你的身上是什么样子。”
不!
他更恨自己没能再早一点出现,否则又怎么会给老爷子上家法的机会。
温皎摇摇头,心下无比害怕,“比起挨打,我更怕被你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