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季元顿住，这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血吗？

移步到脖颈，白朝身体抽动一下，季元没管他继续俯身吸血。

浓烈的香味充斥在鼻道，味蕾反馈出让人上瘾的腥甜味道。

灵力在飞速补充，上限也在一点点拔高。

令人心醉的感觉。

季元似乎沉浸其中，系统适时提醒，“再吸他会死的。”

季元松开嘴，抬手抹了抹唇瓣，金黄色的竖瞳让人不寒而栗。

白朝在季元的凝视下一动不动，季元突然轻笑，“你应该知道发情解了。”她种下那颗种子的那一刻，发情就已经解除。

对面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我不会再和你结契。”

白朝睁开眼，死水般的眼睛荡起涟漪。

“但我也不会放你走。”

眸子里的希望消失，白朝又变回那副无欲无求样子。

季元坐到桩凳上，一只手敲着大腿，她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像这种既能补充灵力又能提高上限的事她乐在其中。

这也是她将白朝留在身边的原因，免费的血库，不要白不要。

“你也不要妄图逃跑。”季元手指在空中划圈，慵慵懒懒的吊着话。

白朝在季元动作的刹那感到窒息，小腹翻涌不停，他强忍着没有干呕。

季元瞟他一眼，施施然落下手。

白朝大口喘息，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带出一道湿濡的痕迹。

“放过塔提娜。”白朝抖着唇，几近哀求道，“怎么对我都可以。”

季元不语，夜半寒凉，洞外呼啸的风反反复复，像白朝混乱的内心。

“谁允许你和我谈条件的。”

冰冷的话砸入深潭，溅出刺骨的寒凉。

白朝抬头，对面的雌性逆着光，神情冷漠，目光似乎落在地上又似乎没有。

他看不清她的目光，一如他看不清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