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么？”白轻舟好奇。

“相对来说，的确并不主动攻击教职楼，只要不是故意激怒它们。”宝琳想了想道。“只要老师吹响集合口哨，还有解散哨。”

唔。有些恐惧，真是刻在了DNA里啊。

白轻舟暗想。

“有什么办法联络他们？”她问。

“有。”冷狐道。

白轻舟眼睛一亮，“说说看。”

“用钟声。”冷狐说，“我们有一部联络手机，信号勉强能用。”

“后来老师那边的，没电了。最后一次联络，我们约定好，教堂12下钟声响起，他们就想办法逃离学校，到这里来。”

宝琳补充道：“可是砍刀团暗中跟上了我们，我们拖了三天，不敢发出信号。”

“教堂神父藏下了我们，却被凤婷诱骗出去。他不肯说出我们的下落，牺牲了。”

“怪我。”张大川低下头，“后来，都怪我轻信了凤婷，差点害了大家。”

白轻舟摇摇头，说：“轻信会被利用。仗义才有兄弟。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如此。你们的处境，也是无奈。再磨炼磨炼看人的眼光吧。”

“另外，这敲钟的方案……也不靠谱。”

“大量疏散的时候，一定会有一批人，被啃掉的。更何况，砍刀团还有余孽。”

几人脸上流露出黯淡神色。

她顿了顿又道，“我可以帮助你们，如果，他们自愿跟我做牛马的话。”

宝琳险些以为听错，“做牛马？”

白轻舟坦然道：“不然呢？救人，提供庇护所，你们自己粮食没生产出来前，还得吃饭。不然，我冒险去救一群小爷小奶供着？”

宝琳不吭声了。

白轻舟看过几位同学，“全凭自愿。而且我的地方很偏僻。村落里面，冷，荒。都得过去吃苦，自力更生，按劳分配。”

同学们互相瞧着。

他们彼此的目光里，都是犹豫。

半晌，没有开口。

冷狐思维显然理性得很，他认真思考后，沉声道：“轻舟，我愿意跟着你。宝琳也跟你。”

他站起身，走向白轻舟。宝琳走过去，牵着冷狐的手。

“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