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天气。
藏狐肯定是提前吃了什么防臭气的东西,丝毫不惧。
而那几百只可怜的小鬼,都被呛的咳嗽起来,直挺挺倒了一片。
“咳咳咳,臭臭,臭臭。”
“哇哇,瞎了。”
“呜呜呜,哕。”
满地都是小鬼头,整个酒楼估计几十年都散不去这股味儿。
荀音自身难保……她也忍不住哇的吐出来。
子啸已然昏过去了;齐斯玉捏着鼻子表情十分痛苦;那帏帽男向后倒退了几步,也跌下了楼梯。
这无差别攻击,果真是杀伤力极强,生化武器果然还是最牛的。
荀音捏着鼻子嘴,心想,不能坐以待毙!
她先把婴灵罐打开,默念着招魂令,画了一道如同长桥般的金线。
那些小婴灵就被她召回了罐子,一个挨一个,排着队往罐子里钻,一边钻还一边哭。
荀音哄他们:“别哭别哭,回头给你们买糖吃!等长大了送你们投胎!”
“下次我再召你们,记得还出来帮我啊!这次是意外!意外啦!”
那藏狐道:“哈哈哈哈哈,没有下次了!”
她说完,就在这蒙蒙的黄臭雾里,伸出了真正的九尾。
瞬间,那九尾便缠上了荀音的脖子、手脚、腰腹,紧紧地将她捆成个粽子。
齐斯玉的脸都被这臭鼬熏绿了,却还是在剧咳之中,剑意暴劈而去。
瞬间,那如若长虹的剑气一路斩断了地面,向着九尾根部斩去。
此时,楼梯下方响起了三声弦子。
那音律声低沉、沧桑,甚为难听,却将齐斯玉这一招剑气化去,打在了偏墙上。
轰!这酒楼的二楼墙面整个掉下去,二楼一下成了个天台,看着很是敞亮,月华清晖霎时间撒了进来。
那帏帽男一步步走上来,手中提着一把东瀛二弦琴。
“你跟我打!”他声音极小道,“可以吗?”
他居然还征求意见,是有多不自信?
社恐就不要学人当妖怪了喂!
齐斯玉分秒之间,便到了那帏帽前,一击爆杀的拳头,便不偏不倚的打进了帏帽,正击在帏帽男脸上。
帏帽男刚上楼,又被他一拳给打脸,狠狠削下楼去。
帏帽男把酒楼的西墙也创飞了,他躺在那废墟里,发出了轰隆巨响,砖墙整个砸在他身上,显得很狼狈。
二弦琴的琴头就碎在尘埃里,弦子卷成了好几卷儿。
齐斯玉问:“你配?”
帏帽男不省人事了,尘埃落定后,化出一只东瀛打扮的犬妖——是个二哈。
荀音抽空从九尾狐的尾巴里瞧了一眼,这个东瀛社恐二哈,最后还把帏帽盖在脸上,安然死去。
被嫌弃的二哈的一生!
齐斯玉刚吃过荀音的系统大力丸,恢复了自己的全盛状态,像这种东瀛风格的,他一拳解决已经是莫大的尊重了。
他解决完这边,赶忙去帮荀音,抬剑便要横扫那九尾狐的尾巴。
可他一扭头,蓦的呆住了。
哪还有什么九尾狐?只有一团像被揉皱了的巨大黄符纸。
那黄符纸包着一团扭来扭去的东西,想必正是那九尾妖狐,荀音正在外头掐诀念咒。
只是,她念的咒,齐斯玉从没听过。
她对着那团黄符纸道:“你脸大眼小,你牙上有菜,你眉毛画的一高一低,你卡粉了,你胭脂都没抹匀,你尾巴太短,你腿型不好看,你肚子赘肉多,你就是没有其他狐狸好看,你怎么看都是藏狐,你就是丑,你衣服山寨,你头饰廉价……”
她越念,那团符纸里越冒出滚滚浓烟。
符纸里发出痛苦的咆哮,挣扎的越厉害就越是被符咒所伤。
九尾藏狐在里头边哭边骂:“你放屁,人家都说我好看,我这衣服是花了五十两银子做的啊!我今早分明刚刷过牙!我这簪子是贵妃娘娘同款!你懂个屁!”
齐斯玉:……
一旁的子啸早被骂醒了,道:“藏狐就输在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方才荀音小师妹一说她是罗圈腿,她就自乱阵脚,给了师妹画符的可乘之机。”
最终,那团黄符纸,被荀音越念越小,缩成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球,被荀音捏在手里。
齐斯玉问:“你这是什么咒?”
荀音道:“pua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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