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音拉着他,固执道:“就在这儿睡!我瘦,对着墙睡就可以了!师叔得需要休息,不然明天没力气打怪!”
齐斯玉道:“好,那我们和衣而眠!”
荀音噗嗤一声,乐了:“师叔啊!你亲我的时候,可是没人性得很!怎么这时候装得这样正人君子?”
她说完,随手把那穿了一天的脏袍子脱了,里头就留一件雪白中衣。
楚腰袅袅,上下丰腴。
“你!”齐斯玉的手指拿起来,又放下,“不要这样。”
荀音笑的真诚,道:“我逗你的,师叔,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没有那么保守,一个吻而已,什么也不代表!”
事实上,她确实也不在意,起初她还觉得有点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