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夫人,您的身体不能再折腾了,虽然吃了保胎药,但依旧有流产的征兆,
要不您还是将怀孕的消息告诉周总吧,我受人胁迫不方便说,但嘴巴长在您身上,您只要开口,周总一定会信的。”
温情盯着头顶的水晶灯看了许久,涣散的瞳孔里漆黑一片。
她缓缓转头,视线落在程医生身上时,双眸才渐渐有了焦距。
“你知道周顾去哪了么?”出口的话虽然干涩沙哑,但无悲无痛。
雪地里那一跪,似乎抽空了她的七情六欲,如今的她,就像一具空壳,